唐沁和江烈的掃描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很幸運,兩人都沒有內傷,又很不幸,兩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腦震蕩,唐沁的重一點,江烈的輕一點。
不過相較於剛剛經曆一場大手術的司機,她們倆又是非常幸運的了。
江烈不需要治療,昏迷隻是被打暈了,就直接被推去了病房休息。唐沁得先處理一身的外傷,大大小小的傷口不少,有的深有的淺,需要縫針的地方還不少,且得等一會呢。
江雲驥讓江爺爺和江奶奶先去病房看著江烈,他自己在手術室門口等著。
江爺爺則讓江奶奶先回病房,然後問江雲驥:“是誰綁架了他們母子?”
江雲驥現在還不能說實話,隻道:“張倫留在那裡處理,綁架他們的人暈的暈,死的死,還沒有開始審訊。”
江爺爺蹙眉,叮囑道:“好好審,我看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動我們江家的人。”
“您彆操心這事,快去病房吧。”江雲驥安撫道。
江爺爺點點頭,去了病房。
江雲驥目送江爺爺離開後,拿出手機給張倫打電話。
張倫接通電話,不等他問就說道:“死了三個,抓了九個,被你弄的半死不活的送去醫院了,我現在在警局,那九個剛醒,準備開始審訊了。”
“嗯,這件事跟阮家脫不了關係,想辦法撬開他們的嘴。”江雲驥叮囑道。
“我明白。”張倫頷首,提醒道:“三個死了的都是中槍死的,槍是怎麼來的,這事你得想好怎麼說。”
在國內,除了執法人員,其他人持槍都是違法的。
“誰能證明槍是他們母子倆的?”江雲驥反問。
張倫:……
臥槽,是啊,他怎麼沒想到。
“論牛逼,還是你牛逼。”張倫佩服的道。
江雲驥:“少拍馬屁,把事做好。”
張倫:“你哪隻耳朵聽出來我在拍你馬屁的?”
“兩隻耳朵都聽到了。”江雲驥道。
張倫:“你兩隻耳朵都塞驢毛了。弟妹和小烈怎麼樣了?”
“小烈沒事,輕微腦震蕩。唐……她傷的重些,還在處理傷口。”江雲驥道。
張倫聞言就道:“弟妹不愧是軍嫂,沒給你丟人。”
江雲驥想她原本不該經曆這些,不過這話他不會告訴張倫,嗯了聲就掛了電話。
唐沁的傷口處理了幾個小時,等護士把她從手術室推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了。
醫生跟在後麵,跟江雲驥說唐沁的情況。
“額頭上縫了兩針,肩膀上的舊傷開裂,縫了八針。其他地方加起來一共縫了二十多針。我怕她疼的睡不著,又給她推了一支安定,先吊些水,後麵受不了的話再打止痛。”
聽到唐沁全身上下縫了三十幾針,江雲驥攥了攥拳頭,那麼瘦的一個人兒,居然縫了這麼多針,得有多疼。
“大概多久能醒?”江雲驥聲音低沉的問道。
“兩個小時左右。”醫生說道。
江雲驥頷首,問道:“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不要碰水,不要吃發物,儘量靜養,不要再讓傷口二次三次開裂了。最好住院治療,方便隨時觀察傷口愈合情況。”醫生說道。
江雲驥道:“那就住院,拆線了再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