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你以為這隻是右賢王的意思麼?”
“父親,何意?”青年蹙眉,若葉離在這裡定然會大吃一驚,此青年他認識,在洛陽見過!
論功葉護淡淡抬起頭,老態龍鐘的他不過五十多歲,在突厥汗國聲望極大:“右賢王不過是可汗的嘴替罷了。”
“他的意思,其實就是可汗的意思。”
“可汗為什麼要這麼做?”論弓讚驚詫。
論弓葉護沉聲道:“因為我論弓一脈,勢太大了,可汗要用我,但又不敢用我,加上右賢王的挑撥,可汗對我是若即若離。”
聞言,論弓讚勃然大怒:“這對父親也太不公平了,您為可汗付出汗馬功勞,可他!”
“閉嘴!”論弓葉護勃然大怒:“老夫是什麼教導你的?一點沉不住氣,將來你要為此付出性命的代價!”
論弓讚一顫,立刻跪在地上,不敢絲毫反駁:“孩兒知錯。”
論弓葉護見狀,怒氣消了一些。
“自古以來,功高震主,無一好下場,咱們未能參與此次行動,其實是個好事,那右賢王想要獨掌大權,就讓他掌吧。”
“這點委屈甚至都不算委屈,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想不通的?”
“隻是可惜,可汗此番懷疑我,棄用我,又給了大魏一些時間,否則按照我的計劃,此刻草原已經一統,正式開始北伐。”說到這裡,論功葉護深邃的眸子露出濃濃的可惜,甚至是憂愁,擔心此事會成為伏筆和轉折。
論功讚咬牙:“都怪右賢王這個蠢貨!”
“他主管葉利草原的事,才弄成這麼一個爛攤子,現在大魏的大軍已至,局勢已經沒有六七月時那麼明朗了。”
“父親,我們難道就一直坐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