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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咱們就這麼走了?”
喀司有些不情願道。
他想複仇,圍了那鬆原城十幾日,原本覺得已經穩了。
到時候入了城,他一定好好殺一波夏人泄憤。
但是沒想到勞山竟然下令撤兵。
“蠢貨,今日出手襲擊我們運輸隊伍的夏兵實力你不是沒看到。
你以為那會是他們全部的兵力?
若是黎王找來的援兵,你覺得會隻有這麼點人?顯然這些人隻是專門襲擊我軍運輸隊的。
後方不知道還有多少兵力呢。
咱們本就沒了投石機,若是再被黎王和那些援兵裡應外合前後夾擊,到時候很有可能葬送於此。
估計今日再不走,再晚一點想走都走不了了!”
勞山肅然道。
“大人英明,是卑下魯莽了。”
喀司趕忙告罪。
“嗯,你要學的還多著呢。
我的老師告訴我,對待夏人再怎麼謹慎也不為過。
那些夏人有時候你覺得他們已經如同喪家之犬般了。
但其實他們有可能是在蟄伏,隨時準備伺機反咬你一口。
等到你以
為勝券在握,放鬆警惕時,他們便以一種驚人的速度迅速死灰複燃,然後擊敗你。
這在夏人的曆史上並不少見。”
勞山對著喀司指點道。
“大人的老師一定是位智者。”
喀司恭維道。
“他是夏人,而且當初還是一位落榜的秀才,現在的他更喜歡外人稱呼他為先生。”
勞山笑道。
“夏人?”
喀司目露不解,想不到勞山竟然會拜一個夏人為師。
“你不要多想,如今老師已經在我大遼生活了三十多年了,早已經和我大遼融為了一體。
這入主大夏的計謀就是他老人家第一個提出來的。”
勞山說道。
“什麼!”
喀司臉上露出震驚無比的神色,他們這些人來到這大夏境內,竟然還是出自夏人的計謀。
“不要如此表情,老師的胸懷不可揣度,早已經沒有了遼夏之見。
等你將來若是成了萬夫長,也有機會被送去一個學堂,聆聽老師的教誨。”
勞山談及那所學堂時,有些懷念。
“學堂?是那所神秘的學堂!先生就是那裡的老師!”
喀司此刻反應過來,驚呼道。
自從大王上位之後,大遼就流傳一個故事。
那就是大遼的高層會被送到一所神秘的學堂學習半年的時間。
這個學堂很是神秘,其內發生的事情少有信息流出。
想不到這學堂竟然是夏人在當先生。
喀司對於勞山透露的信息是震驚莫名,內心久久不能平息。
“眼下既然黎王的援兵到了,咱們也暫時拿他們沒辦法。
料想他們見咱們退兵,也不敢輕易招惹我們,再往前一些,就把召集的這些零散兵馬解散吧。
如今先把控製區抓在手裡,防止夏人反攻。”
勞山歎口氣道。
不要說喀司覺得不情願,他自己又如何甘心?
原本想拿下鬆原城,換一波滔天大功,結果竟然無功而返。
屬實是雷聲大,雨點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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