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成立的縣衙門外多出了兩個跪在地上,戴著枷鎖的漢子。
此刻兩人跪在地上,一臉的悲苦。
麵前是一塊木板,上麵貼著一張白紙,寫著兩人欺壓百姓的經過。
這邊的景象立馬吸引了不少百姓駐足圍觀。
人越聚越多,不一會兒就圍的裡三層,外三層。
一群人對著這兩人是指指點點。
“這是發生了何事?他們又是誰?看樣子像是那些當兵的,為何跪在這裡示眾?”
“嗨,你沒聽說嗎?下午的時候在坊市裡,這倆人在包子攤那裡吃包子不給錢,被縣衙的稽查隊給撞見了。
然後這倆人就被帶了回來。”
“謔!哪個衙差這麼膽大,竟然敢綁回來這些當兵的?這就算是在大夏的官府,也不敢乾這種事吧?”
“這算什麼?最勁爆的是,當時這倆人的長官帶著三十多個官兵把那幾個衙差,哦,不,是稽查隊,把他們給圍了。
要求他們放人,你猜怎麼著?”
“快說,快說,莫要吊人胃口。”
“他們十個稽查隊的人,還帶著這倆累贅,愣是把那三十幾號官兵給打的倒地不起,厲害吧?”
“這新成立的衙門有點東西啊!”
圍觀的百姓裡麵有好事的,把在坊市發生的事添油加醋說了一遍,頓時又讓圍觀的人驚呼連連。
被眾人指指點點,當成談資的刁滿和張遜二人此刻是滿臉通紅,不知道是被寒風吹得,還是因為羞愧羞紅了臉。
兩人低著頭,不敢與眾人對視,隻希望這時間趕快過去。
“他們連官兵都敢抓來示眾,豈不是說若
是真有冤屈也可以來找他們試試?”
這時有人小聲說道。
“不好說,不好說。”
這衙門前示眾的兩人終究還是惹得百姓產生了一絲對新衙門的希望。
而衙門前的一幕,也迅速在城內傳開。
“哼,豈有此理,這是完全不把我們當回事!”
“要是真的看著他倆被示眾期滿,咱們的臉就丟儘了,以後也彆在這白子城裡混了。”
楊倉和朱安得知了消息,此刻是一臉暴怒。
紛紛咒罵起那新成立的衙門和柳聞。
這種完全不顧同僚之情的事情,在他們看來根本不能理解。
不過是欺負了一個平頭百姓,在這種亂世,這些人都是要被推到戰場最前排充當炮灰的角色,乾嘛這麼關照他們。
這在兩人看來,那柳聞和他的什麼稽查隊就是純純有病。
“將軍,咱們夜裡去把人給救回來吧!”
朱安還是憋著一股氣,不肯就這麼算了。
“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多帶點人,我就不信了,他們那些人還真的個個都是實力比咱們的人強不成?
既然這麼強,乾嘛還帶著人投奔咱們。”
楊倉點頭答應,他不是在乎刁滿兩人的處境,他在乎的是自己的臉麵。
若是對兩人被示眾一事,無動於衷,他以後還怎麼帶兵?
這種對他威信的打擊才是他在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