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需要更為強大的實力。
“我怎麼感覺長壽剛才好似變了一個人。”
薑狗兒看向徐長壽,心中詫異道。
鬆原城的軍隊不敢在外邊待太長時間。
最近蠻人又有異動,稍有不慎,鬆原城就容易被偷了老家。
所以,處理完這邊的事,薑狗兒就和徐家眾人告辭。
而江源城和道北城兩城的兵馬也是被徐開溪他們帶了回去。
徐長壽讓人在城內劃出來一塊地方,專門設立了軍祠。
並對眾人宣布,凡是戰死者,牌位皆可入軍祠,享受香火供奉。
徐家死的三名重騎,因為還有家人。
遺體由家人收攏。
徐長壽給了一大筆賞賜,並承諾隻要他們自己不退出徐家,徐家會一直庇護他們。
而戰死的一千二百六十七名府兵,他直接將牌位請到了軍祠並舉行了盛大的祭奠儀式。
請了全城的人前來觀禮。
徐家不倒,軍祠香火不滅。
這是他對眾人做出的承諾。
古人最是看重身後事,有了徐家的承諾,那些原本還沉浸在巨大的悲傷之中的府兵,眼中
又有了神彩。
對於活著的人,徐家也不吝賞賜。
好酒好肉管夠,大宴了一晚。
撫定城,城主府。
此時主持撫定城的是韓舵,乃是韓載的胞弟。
韓載帶著撫定城和五城的兵力去了白子城,便將城內的事務全部交給了韓舵。
原本他以為隻是代勞幾日,等韓載得勝回來即可。
然而,現在他正在被一個消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他麵前跪著的是一個從戰場之上逃回來的士兵。
而他帶來的消息,讓韓舵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敗了!你是在告訴我,三萬大軍去攻打一個沒有了黃同甫的白子城竟然敗了,還全軍覆沒?”
韓舵抓著那士兵的肩膀,對著他吼道。
直到再次從他嘴裡還原了戰場的戰況,他才不得不接受了現實。
而此刻他還不知道韓載和劉毅已經被關入了白子城的大牢。
他也顧不得關心韓載的下落,事關重大,他立刻回屋修書一封,用飛鳥信寄了出去。
這件事必須第一時間讓方悔知道。
經曆了一夜的狂歡,雖然整個白子城依舊籠罩在巨大的失落情緒中,但人心反而是更齊了。
城門緩緩打開。
一隊全副武裝的千人騎兵從城門裡走了出來。
最前麵的除了呂布和典韋之外,徐長壽也被淩統護在身前,騎在馬上。
“目標,勺城!出發!”
徐長壽下令道。
浩浩蕩蕩的騎兵隊伍向著西邊而去。
等到他們回來時,已經是第二日的中午。
一行人皆是滿眼血絲,顯然是久久未曾合眼。
沒錯,他們這一天一夜做了一件大事。
白子城死了那麼多人,徐長壽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
既然方悔敢掀桌子,企圖覆滅白子城,他自然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現在做的不過是收些利息。
此刻,撫定城的城樓之上守兵突然增加了一倍,風聲鶴唳。
韓舵看著手裡的那麵寫著“徐”字的大旗,內心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勺城、安葉城、?司城、馬坡城、百歲城竟然在短短的一天時間裡,被人全給襲擊了。
守兵幾乎被斬殺殆儘。
五城的糧倉和府庫被人付之一炬,半顆糧食和金銀都沒有留下。
金銀還好說,可以解釋為是被對方給帶走了。
但是那糧倉的糧食堆積成山,結果連灰燼都沒有看見,仿佛那些糧食本就不存在一般。
唯一表明身份的就是,襲擊者在每座城池的城樓之上插上了一麵寫著“徐”字的大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