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晴暖和謝雲笙二人一邊聽蕭慕宸說，一邊在腦中想象那個場景，笑的不行。
跟著蕭晴暖一起回來的青河，也是笑的直不起腰，萬分遺憾自己沒有跟著蕭慕宸一起去攻打北涼，見識那個場麵。
不過還有野心勃勃的南域呢，總還有機會的！！
蕭慕宸說著說著又想到了什麼，收斂了一下臉上的笑意，道“不過我覺得北涼境內似乎潛伏了不少南域的人，可能也已經有幾年的時間了。我們越是靠近北涼都城，越是感覺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擋我們前進。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我相信我和父親的感知不會錯。”
“慕宸哥哥，你們攻上北涼都城期間，還發生了什麼事嗎？”
蕭慕宸頷首，“不錯，期間確實還發生了好幾件有些詭異的事情。例如我們在出了北涼鄂雲州境，途經一處樹林的時候，莫名進入了有些陰森的迷陣，像是鬼打牆一樣。手段和我們在黑水城時碰到的那個幽冥教老頭有些相似，但是卻沒有他的本事，很容易就被我們破了陣。”
“還有我們在敘州時，雙方休戰中途休息的時候，夥食中被人下毒。我們蕭家軍的夥頭兵我是知道的，不管是食材還是生火做飯途中，一直有人盯著，從來沒有出過差錯。後來發現是通過蜘蛛下的毒。有人操控蜘蛛爬到做飯的大鍋上方，下了毒之後再離開。這種操控蟲子的手段，定然是南域那邊的人做的。”
謝雲笙道“我們這幾個月端的拐賣女子和孩童的人販組織，還有培養死士暗衛的暗營，最終的指向都是南域在背後搞的鬼。據獨孤彧交代，暗營背後的神秘組織叫做乾元宮，應該是在南域那邊。”
蕭晴暖點點頭，“不錯，而且既然這個叫做乾元宮的神秘組織能夠通過這些卑劣的手段在我們大秦賺這麼多黑心錢，收買了我們那麼多的官員，那北涼未必就沒有這些類似的事情。也許在那個神秘組織眼裡，北涼和我們大秦都是他們的錢袋子，隻是不知道他們要弄這麼多銀子是有什麼意圖......”
“對了，老謝，你那邊查寶進隆錢莊，那些賬冊和銀兩流向有什麼線索嗎？”
謝雲笙點頭，“據我們調查，寶進隆錢莊在我們大秦各地總共有三百二十二家分店，我們這次下手雖快，但到了後期還是有不少錢莊收到了風聲，提前關閉錢莊跑路了。好在損失不是很大。”
“從那些被搜出來的錢莊賬冊裡看，拐賣女子和拐賣孩童這兩條線都是通過錢莊來交易的，他們在其中的作用類似於擔保者，去向買家收錢就是他們，向賣家付賬的也是他們，但是中間收取的擔保費用，卻是高達七成之多。”
青河在一旁發出嘖嘖的聲音，“難怪我們抄了那麼多的據點，每個據點裡麵的金銀財物都隻有那麼一點，少的可憐，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個人販子的窩點。”
蕭晴暖問道，“那，那七成銀子的去向呢？賬冊裡可有看出什麼來？錢莊裡的銀子都扣下了嗎？”
“扣下了，但是錢莊裡的銀子是流動的，每隔一段時間，他們就會把銀子轉向彆的地方，所以這麼多年了，定然還是流失了很多的銀子出去了的。”
“那些銀子的最終流向是南域嗎？”蕭晴暖道。
謝雲笙搖頭，“不儘然，但是確實有很大比例是流向南域的，賬冊上記錄，流向南域的錢，用的是放貸的形式，但是我查了近三年的賬冊，沒有一家分店有放貸後回款的記錄，看起來是一筆爛賬，但是年年還是繼續放貸給那家商行。”
“放貸給誰了？”蕭慕宸忽然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