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淩煜不辯解還好,他這一辯解,隻見卓依然飽滿的胸腔起伏速度加快了,她的俏臉上看不到一點高興的樣子。
張其金看出她本想批駁肖淩煜滿嘴跑火車的話,可能是想到張其金還在家裡,覺得當著他的麵與肖淩煜吵架不合適,他就看著張其金說道:“其金,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謝謝你送我回到家來。”
張其金見卓依然這樣說,他很知趣地點了點頭。看了肖淩煜一眼,就走出了彆墅。
肖淩煜約莫也就三十五六歲的樣子,雖然已經是個中年男子,但他有著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邪魅之氣,正是他有了這種邪魅之氣,在他的身上時時透露出一種邪惡而放蕩不拘的一種冷氣,一副令人不可捉摸的麵孔。
張其金麵對從肖淩煜身上釋放出來的這種邪惡而放蕩不拘的冷氣,他知道此人表裡不一,絕對不是個善茬。
張其金剛走出彆墅的大門,就聽見肖淩煜大聲說道:“卓依然,我問你,你和你的這個初中同學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能說我們是什麼關係?除了同學關係,難道我們還能是情侶關係嗎?”
卓依然說完,冷冷地看著肖淩煜大聲問道:“除了這個,你說,還會有什麼呢?”
“我隻是想了解一下,你不應該把這麼一個陌生人帶到家裡來。”肖淩煜很嚴肅地說道。
“你不都是已經知道他是我初中的同學了,這還算是陌生人嗎?肖淩煜,難道我就在這個家裡連一點自主權都沒有嗎?其實,我想你早就知道,他除了是我初中同學之外,你應該知道他就是對麵梧桐雨咖啡店鄒老板的外甥。就在前幾天,我曾聽你說過,鄒老板帶著他去你辦公室談事呢!想不到你現在竟然裝作不知道。我現在想問你,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卓依然說到這裡,情緒一下子又激動起來了,他抽泣著說道:“如果今天不是我遇到他,說不定我已經死在大街上了。”
“你……你……”肖淩煜本來還想指責卓依然幾句,可能是看到了茶幾上的水果和蔬菜沙拉,他覺得卓依然說的應該是真的,他的語氣就平緩了一些,說道:“你白血病是不是又犯了,現在好些了沒有?感覺怎麼樣?”
“你就彆給我裝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病情,如果今天你要是關心我,你也就不會讓我陪你的那兩個朋友喝酒了,你也就不會追到大街上打我了。你明明就看得出來,你那兩個狐朋狗友還在你辦公室的時候就總是色眯眯地看著我,結果你還要讓我去烏蒙KTV陪他們喝酒,你當我是三陪女嗎?”
“你給我閉嘴,你以為我願意嗎?青木集團能不能在我的帶領下重現輝煌,就得靠這兩個從BJ來的朋友了。如果我抓住這次機會,青木集團就能重現輝煌,同時也能帶動你們卓家走向富裕之路,你明白嗎?”
“我有什麼不明白的,你除了讓我陪酒之外,說不定你還要讓我陪睡呢?”
“你……你就不能有點大局觀嗎?”肖淩煜氣憤地說道。
“大局觀全在你手裡了,我說的話你聽過嗎?你摸著你的胸膛問自己,你今天所想的不就是讓我陪他們喝酒嗎?等酒一喝多,你為了你的事業,讓我陪他們睡覺難道你就做不出來嗎?”卓依然諷刺地說。
“你少跟我胡說八道,難道我就是這樣的人嗎?還好,那兩位客人也沒有因為你的離開而生氣,否則,這次我跟他們談合作的事早就吹了。”肖淩煜一邊說著,一邊將門給關上了。
在大門關上之後,張其金也就聽不到他們的對話了,他就徹底地離開了卓依然家的彆墅,當他走出彆墅區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道:“人性的弱點就是貪婪、自私和恐懼!卓依然這麼好的一個女人,居然會跟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