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薇走後,張其金不由得思索起來,他是感覺昨天晚上的情況的確有些不對。上次就那麼一場簡單的比賽,羅玲的爸爸和市裡的一些政府官員都來觀看了,但昨天晚上那麼精彩的比賽,一個政府官員也沒到場,甚至連羅玲也不在。
更奇怪的是丁衝在比賽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訴他,拳擊比賽結束後,一定要在十分鐘內離開停車場,否則他就走不了。
張其金早就想到丁衝這樣提醒他,這裡麵一定有事,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種結果。
“丁老師一定知道其中的內情,我還是去找丁老師了解一下情況,就彆去參加什麼人機器聯誼會了。”
張其金想到這裡,他又回到房間把書包放在了床上,重新換了一身新的衣服,就要去花果山找丁衝。
正當張其金穿戴好下樓的時候,他就碰到鄒若雅從龍薇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鄒若雅看了張其金一眼,問道:“你要去哪裡?還有龍薇呢?她怎麼不在她的房間裡?”
張其金身為龍薇的好表弟,在關鍵時刻也要維護著龍薇,他就說道:“她一早就去學校聽公開課了。最近,她在學習上也非常的努力。”
“嗯,那就好,你和龍薇的表現,你們的班主任王子謙已經給我打電話說了。他說你最近表現不錯。很多老師都已經對你刮目相看了,繼續保持下去,雖然你不用參加考試了,但我覺得你現在學習有了進步,我建議你還是參加高考,這樣對你也有用,畢竟這也是你對自我價值認識的一種方式。參加高考,這樣可以使你的人生獲得圓滿,不要因為你沒有像其他同學一樣經曆過高考而留下遺憾。我對你的觀點就是,彆人走的路你都應該走,而彆人不能走的路,你更應該嘗試著去走,這就像你參加全國詩歌聯賽和你這幾天的表現一樣。”鄒若雅一語雙關,臉帶讓人難以捉摸的笑容說道。
以前班主任王子謙打電話給鄒若雅,除了打報告說張其金跟龍薇的過錯外,就是其他什麼有關教育的事。
但前兩天王子謙打電話給鄒若雅,滿口都是誇獎張其金的話。
在電話裡,王子謙把張其金好好地誇了一頓,同時也表揚了龍薇一下。王子謙還特意提醒鄒若雅,讓她督促龍薇保持這種進取的學習態度,隻要能保持下去,還是可以考上一個好一點的大學的。
當然了,由於王子謙知道了張其金被保送上大學一事,他也沒有多說,隻是說龍薇通過努力,考上好一點的大學還是有可能的。
張其金聽鄒若雅告訴他班主任打電話的事後,他乾笑了兩聲,感覺自己到了現在還心滿意足地接受鄒若雅的誇獎,覺得心智還是不成熟,所以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看看這古話還是挺對的嘛!你努力上進了,龍薇也跟著上進了起來。等6月份高考,假如龍薇也考得好,我就帶你們去北大和清華轉一圈,哪怕是去哈佛和劍橋,隻要我有時間,你們想去,我也帶你們去。”鄒若雅看著張其金說道。
“小姨,真的還是假的啊?哈佛和劍橋你也帶我們去?”張其金根本不相信鄒若雅說的話是真的。
“你還懷疑你小姨的話有假?當然是真的。”鄒若雅堅定地說。
“那可說定了,去哪玩都行。”張其金笑著說道。
“想去哪都行。”
“好,那就說定了,小姨就準備好就行了!”張其金說完,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他就問道:“小姨,您剛才說我這幾天的表現指的是什麼呀?”
“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不能當真,不能當真。”鄒若雅笑著說道。
張其金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他怕越問越糾結,就改口說道:“今天小姨能不能給我放一天假期,我想去花果山一趟,然後去學校看昭通整個高中三年級的機器人比賽。”張其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