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其金抬起頭看了看站在卓依然身邊的哪個男人。隻見這個男人三十歲左右,黑亮垂直的頭發和他兩眼所散發出的邪惡格格不入。再加之與他那低矮卻顯得有些粗獷的身材相配,此人宛若黑夜中的豺,立即讓張其金感覺到了在他身上所散發出的貪婪卻又殘忍的氣息。
當張其金在感受到此人的邪惡氣息時,就在心裡想道:“此人的這雙眼睛實在是太邪惡了,如何撕開他在華麗衣服包裝下的偽裝,肯定是猙獰豺的本相。雖然我知道豺性凶狠、殘暴而貪婪,它們之間發生矛盾,也會互相咬得血淋淋的,有時甚至耳朵也被咬下來。所以此人不得不防,他將來咬人是絕對的,我應該勸卓依然遠離。”
彆看豺的個子不大,它比狼更凶殘,常成群向龐然大物進攻,象水牛、鹿和山羊。豺遇到狼也不放過,狼常在它們的口下喪生。有時還敢於向熊、豹、虎挑逗進攻。
狩獵的時候,機警的獵犬如果遇到豺也露出三分懼怕神色。
豺又是珍貴動物大熊貓的主要天敵,尤其是對於幼大熊貓,它們不用吹灰之力就可以美餐一頓。成年大熊貓大自然也並沒有賦給它們有力的防禦“武器”,而唯一活命“法寶”就是上樹。一有風吹草動它們就往樹上爬。豺趕到時,大熊貓已經爬上了樹,並不時發出威脅的叫聲。凶惡的豺也毫無辦法,隻得“望樹興歎”,美味不能到口,隻好沮喪地離去。
豺很會調劑自己的生活,有時也吃點甘蔗、竹子、咖啡子等植物性食物開胃。
捕獵時,豺常常“通力合作”,采取集體圍攻的辦法獵捕,一般先把被圍獵對象的眼睛抓瞎,然後破腹吃掉內臟和肉。
此人現在倒是穿得西裝革履的,一眼看上去,他所穿的西裝筆挺而光鮮,裁剪也十分得當。隻要是稍懂服裝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身上的西裝顯然是出自名工巧匠,價值不菲。他的手上還戴了一塊勞力士金表。
儘管這個人的長相和穿著給張其金的感覺是俗了點,但從他的穿著和搭配來看,這個男人的地位應該不簡單。
現在這個男人站在卓依然的麵前,他長長的臉上儘管露出絲絲微笑,但還是顯得有些尖嘴猴腮的味道。
在這個男說話之間,張其金明顯地看出他的雙眼露出了貪婪的眼神。
他哪雙貪婪的雙眼,總是在卓依然飽滿的胸口和纖秀筆直的玉腿上遊蕩著,給人一種非常猥瑣的感覺。
張其金看著這個男人猥瑣的表情,無形之中就產生了一種反感情緒。
雖然卓依然不是張其金的女朋友,說白了就是初中的同學,但卓依然此時被這麼一個人猥瑣的男人看著,張其金心裡很不是滋味。
同樣地,卓依然儘管非常討厭麵前的這個男人,但出於某種顧忌,她還是敷衍說道:“想不到是馬嘯先生,我還以為是誰呢!”
卓依然說到這裡,突然問道:“馬嘯先生,你不是和肖淩煜他們在一起嗎?你怎麼一個人會出現在這裡?”
馬嘯沒有立即回答卓依然的問題,而是在她豐滿的胸上看了一眼,咽了一口唾沫,燦笑著說道:“我是一個人來的,我就沒有看到肖淩煜他們。”
“哦!”卓依然輕吟了一聲,接著就把目光轉回到了展覽櫃裡的物品上去了。
“卓小姐,我能夠在這裡遇到你,說明我倆非常有緣,也算是千載難逢的幸事了,不知道卓小姐肯不肯賞臉,我們就不要參觀智人研究院裡的東西了,這裡也沒什麼好看的,還不如我們去望海公園玩呢!”馬嘯厚著臉皮說道。
“抱歉,我是專門來這裡看展覽的。再說了,我對去其它地方沒興趣。”卓依然麵無表情地說道。
張其金聽得出來,卓依然這是在委婉地拒絕馬嘯。
然而,馬嘯卻假裝沒有理解卓依然的話,還是厚顏無恥地說道:“卓小姐,如果你不喜歡去望海公園,哪我們可以去你感興趣的地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