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光楠由於他爸爸是ZT市智通安警局局長的原因,他也因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關係,很多人看在他爸爸的麵子上,都得給他一些關注。
就像現在的蘇曉淵、陳誌和陳宇榮這三個人,對施光楠的身世還是有所了解的,所以劉宇榮在接下施光楠的一拳後,並沒有采取反擊,而是好言相勸。
當然了,對於這三個人,施光楠知道都是有背景的人,正因為這樣,他們才有了囂張的資本,甚至施光楠都忌他們七分。
對於施光楠,他們好言相勸,並不是就怕他,如果施光楠給臉不要臉的話,隻要蘇曉淵一聲令下,劉宇榮照樣會狠狠地揍他。
正因為這樣,他們就接著就開始冷言冷語地奚落起施光楠來,說什麼張其金給他戴了綠帽子。
但對於這三個惡霸,施光楠也是認識的,他也知道惹了他們,以後自己會麻煩不斷,他就看著劉宇榮說:“我剛才也是被張其金氣蒙了頭,才這樣的。”
他說到這裡,轉頭看著蘇曉淵說:“淵哥是個大度的人,氣量不會這麼小吧!”
施光楠能這樣說,他懂得現在麵對這三個人,要真是動起手來,吃虧的肯定是他,所以他才不想與這三個人打架。
“哼”
蘇曉淵冷哼了一聲,沒有搭理他。
施光楠見蘇曉淵好像還有氣,他又接著說:“淵哥,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其實早就看張其金不爽了,但我又打不過他,所以我才失去了理智。”
“那當然了,連女朋友都被人家給搶了,如果還保持理智,哪你就不配做男人了。但我要告訴你,作為一個男人,就應該奮勇反擊,在這裡說看張其金不爽,沒用。有種就去滅了他,把你女朋友搶回來,這才是男人。”站在一傍的陳誌扇風點火地說道。
施光楠儘管對這三個人非常的氣惱,但他還是故作鎮定地說道:“其實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我也知道,他跟你們三個也有過結,你們也不是他的對手,要不,我們聯手收拾他,如何?”
“跟你聯手,你有資格嗎?也不撤泡尿尿照照自己,彆以為你爸爸是安警智能局的局長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我爸爸是副市長,恰恰就主管你爸爸。再說了,你爸爸也隻能管管智能安全方麵的事,我爸爸可是管得多了,也不可能以權謀私幫你搶回女朋友吧?”陳誌嘿嘿一笑。
施光楠被陳誌這麼說,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巨大的傷害,也是年輕氣盛,他跨前一步,就要對陳誌動手。那陳誌儘管瘦弱,但也能察言觀色,他見施光楠的臉都被他氣成了豬肝色,他早就退了幾步,躲到劉宇榮身後。
蘇曉淵見施光楠又要動手,對著施光楠說道:“光楠老弟,陳誌也說的是實話,我們不能幫你搶女朋友,但我們也很想收拾張其金。隻是我們的老大,也就是南城紅火集團的王淩東發話了,不讓我們動他,我們得聽老大了。不過,如果你想與我們聯手,你有什麼想法,我們聯手了,而不會讓我們的老大懲罰我們。”
蘇曉淵的說話還是挺有藝術的,他說他們三個很想收拾張其金,隻是由於王淩東不讓收拾,這樣他們才奈何不了張其金。事實上,他們是根本奈何不了張其金,他們三個針對張其金,都被收拾了,後來被迫無奈,才妥協的。
這種丟人的事情,他們哪會說出來,隻能變相地跟施光楠聯手了。
人的名,樹的皮,對於王淩東這個人,施光楠是知道的,他就好奇地說道:“張其金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連大名鼎鼎的王淩東都發話說不讓你們動他。”
對於張其金這個人,這幾天施光楠可沒閒著,他曾作了私下調查。結果是:張其金從北閘鎮新田鄉農村來的一個農村娃,算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家庭,現在隻不過是高三了就寄居住在梧桐雨咖啡店裡,至於他為什麼住在梧桐雨咖啡店裡,他還在調查。
就這麼一個寄宿在彆人家裡的農村娃,能有什麼好的背景。但也就是這樣的人,卻讓鼎鼎大名的王淩東發話不要動他,這不得不令他感到好奇。
“他就是個農民,什麼背景也沒有。我聽王淩東說,他就是跟梧桐雨咖啡店的侄女,也就是哪個龍薇在同一個班,才住在她家的。正因為如此,梧桐雨咖啡店的老板為了保他,塞了二十萬塊的紅包給王淩東,讓王淩東照著,我們才不敢動他。還有就是聽說這小子也得罪了楊海,王淩東也給楊海打了招呼,所以楊海看在王淩東的麵子上,也讓他的手下不要動他,否則,這小子早就被楊海的手下給收拾了。”蘇曉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