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直站在童宵奕身後的那個童蕾蕾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指著張其金怒氣衝衝地說道:“張其金,你滿口胡言,竟然連吉老師的弟子你都敢欺負,難道不怕遭雷劈?”
“小東西,你又不了解情況,誰生的你,竟然這麼沒教養,就齜牙咧嘴的亂咬人。”張其金卻沒想到,他在聽了童蕾蕾的話後,就開口反擊。但他卻沒想到,他這脫口而出的話,看似輕飄飄的,卻沒想到把童宵奕也罵進去了。
這麼多年來,誰敢這麼罵他,而張其金這看似無意說出的話,在眾人聽起來一個臟字都沒有,但竟然在暗指童蕾蕾是有人生,沒人養的,缺少教養。
而後一句卻更是精辟,直接把童蕾蕾罵成是狗和狼之類的動物了。
這在其他人聽來無所謂,但聽在童宵奕的耳朵裡,他的老臉卻不那麼自然了,一陣白一陣紅的。
張其金對童蕾蕾的反唇相譏,本來就是兩個小孩子鬨著玩的,他也不好說什麼,但他想到張其金竟然當著他的麵就這樣罵童蕾蕾,他心裡大為不快。
童宵奕的這種變化,被歐陽鬆看在了眼裡,他覺得他作為白金集團的一員,而童宵奕又是他的老板,張其金竟然當著眾人的麵這樣羞辱童蕾蕾,這怎能讓他不發一言。
歐陽鬆突然站起來,指著張其金說道:“張其金,你覺得你很有教養嗎?如果你有教育,你為什麼跟一個小姑娘過不去。”
張其金根本沒有絲毫猶豫,側過頭斜眼看著歐陽鬆,譏諷道:“一個手下敗將,還有什麼臉麵來跟我談教養,我昨天沒讓你叩三個響頭,叫我祖宗就很大度了,沒想到,你竟然不知羞恥,還敢在這裡跟我這樣呱噪。”
同樣是反擊,但張其金對歐陽鬆的回擊,簡直是一點麵子都不給,這無異於比用刀刺歐陽鬆還厲害。
歐陽鬆聽了之後,當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張其金則對著童蕾蕾冷笑幾聲,旋即就把目光投在了袁士超的身上。他想到,反正已經得罪了,而且袁士超跟歐陽鬆又是一夥的,對他也沒有在客氣的了,所以就對他投入去了挑釁的目光!
童宵奕看著張其金的眼神,心裡也不由得一驚,他的內心是一陣顫抖,一種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
張其金的變化,也被袁心諾看在了眼裡,心是也是一陣悸動。
但這其中卻有一個人露出了微笑。
這個人就是袁心怡。
她覺得張其金回擊得太痛快了。
這種感覺,她感覺不僅是張其金自己說得痛快,在她聽了也感到心情無比的舒暢!
對於歐陽鬆和張其金之間的過節,她無從知曉,因為張其金也沒告訴過她,但他從張其金的話中聽得出來,這個被稱之為昭通奇才,排名在第五位的歐陽鬆竟然是張其金的手下敗將,尤其是張其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來,真是太痛快了。
同時,他也覺得這個歐陽鬆剛才說話也太囂張了,這是赤裸裸地對張其金的鄙視,簡直是把不要臉達到了至極的境界!
然而,令歐陽鬆沒有想到的是,張其金竟然當著這麼多人說出了他的醜事,也正是因為他有了這麼一幕醜事,才給了童宵奕與申強比試的機會,才邀請袁士超出山,卻想不到被張其金狠狠地揭露了他的傷疤,這怎能不讓袁心怡痛快無比呢!
此時,袁心怡的臉上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幾分笑意,看來,她所有的擔心都是多餘的,既然張其金能贏得了歐陽鬆,那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他一定能贏得了袁士超。
對於這種想法,在這群人之中可不隻是袁心怡這麼想,還有一個人也跟她有著同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