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士超見眾人此時都對張其金讚歎有加,他就把臉色一沉,他真的沒想到,這個高中生的思維竟然轉變得如此之快。前麵對他是一頓讚美,而之後卻是把他狠狠地踩在了腳下,當即就冷哼一聲,說道:“一高中生,乳嗅未乾,何足道哉!”
張其金聽了,卻反擊道:“兩奇才人,沽名釣譽,何足掛齒!”
張其金這句話,卻是連同也把歐陽鬆帶進去了。
“我倆奇人,可謂真才實學,那像無恥小兒,不自量力!”袁士超說道。
“我一高中生,也算飽讀詩書,怎像下賤鱉三,夜朗自大!”
張其金在聽袁士超罵他是無恥小兒後,他竟然也回罵他是下賤鱉三,用詞也更加犀利起來!
袁士超聽張其金罵他是下賤鱉三,夜朗自大,當即就體現出把一直溫文儒雅的神態逐漸消散得無影無蹤,隻見他渾身一震,臉色沉凝,旋即憤怒起來,繼續說道:“風聲,雨聲,餓狼聲,聲聲刺耳,此謂,下等人說下等話!”
張其金撇了撇嘴,朝著袁士超不屑一瞥,也大聲說道:“豬頭,雞頭,野鴨頭,頭頭醜陋,這叫,小屁嘴吐小屁詞!”
張其金的話說完後,眾人又是一陣大笑,尤其是那個袁心諾直接笑得捂著了肚子,根本就看不出一個大小姐的樣子。
袁心怡也是笑得前仰後合,因為她發現,此時的張其金已經不按常理出牌,他簡直就是信口胡說,要多庸俗,就有多庸俗了!
但正是這樣,張其金所說出來的話,效果反而更大。
此時的袁士超,已經被張其金氣得臉色變得鐵青,他恨不得現在就抓住張其金把他生撕了,活剝了。
可是,當著這麼多的人,他得維護自己的昭通奇才的儒雅形象,畢竟君子動口不動手,他就深地呼了一口氣,正待要反唇相譏,卻就在此時,隻聽童宵奕說道:“吉曉林老師說做準備的十分鐘時間已經到了,你們是不是不要再鬥嘴了。”
其實眾人都明白,吉曉林所說的十分鐘,根本就還沒有到。眾人都明白,童宵奕之所以這樣說,他已經看出如果打嘴仗,袁士超根本就不是張其金的對手,他為了不讓袁士超還在沒比賽之前,就被張其金氣得神經錯亂,無法參加比賽,那他可就得不償失了。
“好了,既然童董事長說時間到了,那我們就開始吧!”一直沉默不語的吉曉林也附合著說道。
站在一傍始終默不作聲的吉曉林也看出來了,如果再讓袁士超與張其金繼續爭論下去,也不知張其金此人還會說出什麼傷人自尊的話。
林若寒也明白吉曉林的用意,他就對張其金說道:“其金,你怎麼這麼說袁先生呢?難道你小姨沒教你怎麼尊敬有識之士嗎?”
“我……”張其金正要給自己解釋一下,他可不想讓林若寒有這種看法,卻就在他說出一個“我”字時,袁心諾卻對張其金說道:“現在比試開始,你有什麼想說的,你回家去跟林董事長說吧!現在請你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袁心諾的這句話,張其金想反駁,袁心怡卻拉著他就回到大廳上擺著的一張長方桌上寫有張其金名字的一方坐下去了。
袁士超雖然還窩著一肚子的氣,但見比賽的時間到了,他也隻能忍住不發,但他還是冷冷地說道:“張其金,如果你真有本事的話,那就在書畫上來挑戰我吧!真正的實力,可不是體現你那下三濫的嘴上!”
袁士超說完,卻不給張其金反駁他的機會,就麵帶微笑地快步走到了寫有他名字的長方桌的另一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