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要向鄒若雅動手的人,見鄒若雅對王淩東竟然這麼說話,而且出手大方,一些不知情,就在猜測此人的身份。王淩東是何許人也?她竟然直呼其名,而且她要讓王淩東幫的忙,王淩東竟然不敢掉以輕心。
此人到底什麼來頭?一些人開始問身邊的人。
但由於王淩東還在目送鄒若雅離開,知情者也不敢說話。
卻就在此時,楊海攬著一個美女的腰走了出來,問王淩東:“東子,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她對你的態度這麼強橫,你竟然還如此給他麵子?”
這問題,也正是剛才那些人一直想知道的。當楊海問出這個問題時,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王淩東,期待著他的回答。
王淩東目送著鄒若雅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後,他轉身對楊海說道:“這個人就是我跟你曾經說過的,新玉集團的創始人,也是現任董事長,她就是個攝命的無常鬼。”
“嘿嘿,就這麼一個女人,竟然能讓你說她是攝命的無常鬼,難道她還能比你厲害。”楊海不以為然地說道。
王淩東卻笑了一聲,說道:“從神龍特戰隊出來的人,能簡單得了嗎?對了,你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過不要動一個高中生的事嗎?”
“這件事我記得,我也聽從你的安排做了?”
“她就是那個高中生的小姨。現在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當時讓你不要動那個高中生的原有了吧!”
“那個高中生也不是個簡單人物呀,他竟然連申強都認識,而且關係還不一般,我還因為他的緣故多得了一些錢呢!”
“還好你對那個高中生沒做出過火的事,否則她這個小姨要是報複起來,我保證你是怎麼死的,你都不會明白。”王淩東說這句話的時候,非常的嚴肅,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楊海也沒有不服氣,他曾聽王淩東說過就在神龍特戰隊的那個部隊服過役,他曾經跟王淩東交手,結果被王淩東單手就打得爬不起來了,更何況是神龍特戰隊的頂級狙擊手。
“狙擊手有多厲害,我心裡頭沒有多少清晰的概念。我就想問一下,如果你跟她比,誰更強一些?”楊海問道。
王淩東說道:“若是說近身戰,一對一,她肯定打不過我,畢竟女人嘛,力量就沒男的強。如果她使用槍的話,十個我加起來也乾不過她。尤其是像她這種頂級狙擊手,最是陰險,詭計特彆多。所以,我們退役回到昭通後,我都不跟她有什麼交集,就是上次那個高中生的事,我隻是想我幫了她,讓她欠我一個人情,像這種人的能量,早晚會用得著的。但這種人千萬彆去惹,平時看她特能忍,但她一旦無法忍了,一出手,命也就沒了。”
王淩東說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一個人在社會上混,當一個人忍無可忍的時候,就無需再忍了。
生而為人,誰都是第一次,誰也不欠誰,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欺我,我忍之,再欺我,我再忍之,但事不過三,我忍你,是我的修養,不和你一般見識,不是怕你,可如果你認為我好欺負,那就大錯特錯了。
“東子,你說得沒錯。我自從出來後,一直相信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但很多時候,我還是被逼到了忍無可忍,退無可退的境界。到此時,我也就無需再忍了,也無需再退了。我認為忍一次是情麵,忍兩次,是修養,第三次我就會反擊。也正因為如此,在我出手後,人們都說我氣量小,但他們可知道,我已經忍了他們兩次了。”
“你的感受我非常理解,如果不是這樣,我能跟你相處這麼久嗎?畢竟生而為人,誰都是第一次,憑什麼就允許你傷害我,我卻不能反擊。這個社會啊,總是有那麼一些人,把彆人的好脾氣當成好欺負,把彆人的好修養當成軟弱。你越是不計較,他就越是得寸進尺,總是喜挑軟的柿子捏。在比他更強硬的人麵前唯唯諾諾,在比他脾氣好的人麵前頤指氣使。”
就這樣,王淩東和楊海就互相感慨地聊著,一直到了深夜,二人才回到各自的屋子裡。
而卻在同一時間,張其金和龍薇都回到家裡。
龍薇一進屋,就興奮地說道:“表弟,我查到了,南火集團這次總共有三個人來到了昭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