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考慮到隊員還沒搜查結束,任嵐依舊沉住氣。
直到...
“我的隊員在你們三人的房間裡發現男人的毛發,甚至還有男人的體液殘留。尤其是你劉氏,你的閨房內還有靈氣打鬥的痕跡。”任嵐手中傳音符上一串字赫然清晰顯示。
三女聞言大驚,沒想到對方居然搜查到了自己閨房中。
慌亂之餘三人急忙靠在一起,仿佛這樣才能有少許安全感。
任嵐壓低著聲音,留給三人最後一絲顏麵,“你們若真想報案,最好自己老老實實交代,如果不說真話,我們連任何問題都發現不了,就隻能以報假案妨礙公務的名義請各位去地聽院刑部住兩天了。”
“不不。”年齡稍長的劉氏站在兩個妹妹麵前,可她終究是一個沒見過風浪的婦道人家,此時同樣心裡沒個主意,眼神慌亂又祈求的看向任嵐。
其他兩女哭的像個淚人一樣躲在劉氏身後,俏麗容顏這一刻因為妝容而變得有些淩亂,三女中劉氏的淡妝之下皮膚帶有些許皺紋,其他二人倒是保養的極好。
“那你們倒是說呀!不說我們怎麼查!”
旁邊霍小雨都急的出聲催促,光哭能解決問題嗎?
“我說,我說。”半晌,劉氏終於哭著點頭,不過她還是請求道,“還請二位姑娘莫要傳出去,否則我們三人就沒臉見人了。”
其他二女搖頭,又無可奈何的抱在一起淚眼婆娑。
畢竟證據已經被地網找到,自己三人再遮遮掩掩,若惹得對方不開心,可真就得不償失了!
“事情要從三天前說起。”劉氏的故事在悲戚中拉開序幕。
“那夜,我們三姐妹正在我閨房中商議接下來的魏府走向,我們商量著買幾個鋪麵進行經營。”劉氏一句剛完,下一句就夾雜著恐懼,怨恨和憤怒,“誰知道窗戶忽然被打開,一個黑衣人闖了進來!”
“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究竟怎麼進的魏府,因為我們事後偷偷請人檢查陣法,陣法是絕對完好的!”
“而那黑衣人隨即自報家門,說是我們老爺以前在城外秘密訓練的一隊人馬之一,這麼久不見老爺聯係他們,所以他們進城來查探消息。”
“我們一時半會也不知道對方說的真假,隻告訴他老爺已經死了。”
“誰知道那畜生聽我們說完老爺遇害的事情後,轉頭就要求我們說出藏匿魏府剩下錢財的下落,還用武力威脅我們三姐妹與他媾和,我們不從,他就要去殺我們的孩子。”
“還好我們當初將錢財分開存放,隻幫他取了一處的財產。”
“不過他這三天每天晚上都會偷偷過來,命令我們三人如畜生一般趴在地上伺候他,我們實在受不了,可又不怕報官後城主府查不出什麼東西,反而打草驚蛇激怒對方。所以隻好派了一位心腹丫鬟在他淩晨熟睡的時候前去地聽院報案。”
“我們...我們隻想好好活著的...”
“到底造了什麼孽啊!”
劉氏說到此處,雙眼無神,全身虛脫,仿佛這三天壓抑在內心的所有痛苦都伴隨著淚水發泄了出來。
此時的她再也不是一府首腦,更像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女人。
任嵐和霍小雨對視一眼,霍小雨眼中有些憤懣,這三位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舅媽,如今落得這般下場還有人趁火打劫,心中對三人的同情與對那黑衣人的不恥使得她莫名有些煩躁。
好在她從小見過太多不公平的事情,所以還算平靜的壓製住自己。
任嵐歎了口氣,本來還惱火這三人給自己遮遮掩掩不說實話,沒想到居然有這般經曆。
“對方實力大概什麼境界?”
片刻後,覺得再讓三人哭下去會煩死自己的任嵐忍不住轉移話題道。
劉氏緩緩止住哭聲,邊啜泣邊想了想,哽咽著說道,“他告訴我們他是築基境高手。”
“那隊人馬的其他人,沒有來過魏府?”任嵐追問。
“沒有,這三天隻有那人每晚會過來找我們,倒是從沒見過其他人。至於其他人有沒有暗中來過魏府,我們也不知道。”劉氏小心翼翼的回答。
“那人今晚可還會過來?”
“不知,不過他畢竟是修行者,身體強勁,今晚應該還會過來...”劉氏輕咬紅唇,梨花帶雨的羞赧道。
任嵐和霍小雨相視無語,這說的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同時,任嵐神魂中一陣悸動,她立刻拿出子母傳音符,其中消息讓她嘴角勾勒起一抹神秘笑容。
消息內容是唐一凡發來的:
魏府西北角竹林,發現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