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位考官都默不作聲,似乎默許了這種做法。
唯獨薑昀麵色微變,你丫的,這其中肯定是有他自己人的,最後不管測試的如何都說陣法不行,然後金亦波和納蘭德就有借口給自己低分。
好啊,清武劍宗大長老對一個金丹小輩還要耍這種小心機。
可你若是知道我這陣法是封正師傅親自傳授,看你還樂不樂的出來。
“你,你...”金亦波似乎是無心一指,指了五個人出來,“你們五位金丹期上台來,試一試他的五兵列陣。”
同時叮囑薑昀道,“薑昀,不可故意傷人。”
不傷人?不傷人怎麼展現我陣法的威力,不展現威力你又故意壓低我分是吧?
薑昀猶豫的點點頭,麵無表情心中卻是問候了金亦波和他孫子一遍。
“請賜教。”
上台的五人中,有三人都一板一眼,似乎是真的上台來測試薑昀陣法實力的,唯獨剩下的兩人一臉好奇的給薑昀抱拳行禮,一臉興奮看起來不像裝的。
“從你先開始吧。”薑昀想了想,索性先以這三個一板一眼的人開始。
那人正要抱拳,隻覺五道風聲傳來,剛回過神的他就發現自己識海被一團神魂之力包圍,隨即他急忙內視,發現識海外有五個騎馬的士兵將自己圍堵,同時五個士兵腳下還有一道陣法光芒,這陣法能幫助他們進行變陣以及集體衝殺。
心中大驚的他有些慌亂,可一想到有自家大長老看著,肯定不會出事,遂依舊嘴硬道,“不過如此。”
“哦?”薑昀獰笑道,“是麼?”
下一瞬,五個士兵齊齊衝出,衝陣直接貫穿了此人識海周圍的神魂壁障,一股腦衝進了他的金丹旁,“你的識海壁障倒是沒有你的嘴硬啊?”
“哼,你的陣法就是不行。”
男子哪怕金丹被五個士兵團團包圍,依舊嘴硬的大聲道。他知道薑昀不敢殺他,這不是是切磋而已,自己還有大長老保護...
怎料薑昀麵色一冷,五個士兵毫不猶豫直接衝向他的金丹。
“嘭!”
五個士兵持槍居然直接衝碎了他的金丹!
“啊啊啊啊啊啊!”
此人發出難以言喻的痛苦嚎叫,但是就是沒有神魂散開而死,因為薑昀的五個士兵並沒有貫穿他的金丹,而是僅僅破開了金丹,卻不傷及裡麵的神魂。
金丹破碎,此人境界直接開始跌落。
幾乎一瞬間就退到了築基後期。
“怎麼回事?”旁邊所有人都愣住了,剛剛那人不是還說陣法不過如此麼?怎麼突然痛的在場上蜷縮了起來。
一直用神魂關注這邊的幾位考官神色怪異。
“大膽!小子,你居然敢故意傷人?”金亦波大吼道,“人家不過是幫你測試陣法,你用故意故意破碎他的金丹,致使他境界跌落,是何居心?”
“啊?”薑昀搖頭道,“我不知道啊。”
然後一臉無辜的指著倒在地上嗷嗷痛苦的那人,“我的陣法將他識海圍住,他突破不出來還說我陣法不行;我沒辦法就衝進他的識海圍住他的金丹,結果他突破不了還說我的陣法不行,我隻好破掉他的金丹,但是我沒有故意傷人啊,我隻是想讓他承認我的陣法而已,誰能想到他這麼弱啊?”
剩下四人倒吸一口冷氣,直接破了金丹跌落築基?
好家夥...
不過他們又看向地上那人,你丫的金丹都被包圍了還逞強乾嘛?現在好了,嘴硬吧,繼續嘴硬,反正金丹是真不硬啊!
“你!”金亦波大怒道,“簡直是肆意妄為,目無法度,窮凶惡極,納蘭大人,此人故意傷害測試陣法的民眾,手段殘忍,我申請取消他的考試資格。”
納蘭德正要順坡下路,誰曾想於天穀出聲道,“金道友,我們幾個還在這裡坐著呢。”
“於雲主。”金亦波眯眼反問道,“難不成此子如此心性,還要讓他繼續參賽?為了逼迫測試群眾改口,甚至不惜下死手弄碎彆人的金丹?”
“自己上來的,就要自己承擔責任。”
於天穀反而平靜道,“明明破不開陣法,偏偏要嘴硬說陣法不行,這是在測試?這是在搗亂!孰是孰非大家看的清楚,此人胳膊上帶著的清武劍宗手環還沒摘,你以為大夥看不見?”
這一聲傳出後,金亦波麵色大變,轉頭看過去。
聽到此言的大夥同樣看向倒地吆喝的那人。
隻見那人剛剛嘶吼翻轉間,原本遮住胳膊的衣袖挽了上去,在那裡有一個清武劍宗製式的手環,代表他的弟子身份!
“哈哈哈,我就說這人怎麼一直嘴硬,原來是清武劍宗自導自演的把戲。”
“偷雞不成蝕把米啊,清武劍宗這下子真是名聲臭了,剛剛我還不信清武劍宗會用劍意乾擾對付這小子,這下我是真的信了。”
“那人或許以為金亦波會保護他,可是金亦波是什麼人?出去闖蕩江湖都要用化名的人,對自己保護的很好,豈能在意手下人死活,這下子此人的金丹受傷可得至少幾年花費名貴藥物才有可能修複,何必呢!”
“嘴硬好啊,人死了嘴還在,流傳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