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武劍宗雅間內,金亦波老臉通紅,剛剛還說有飛宇在不會有大問題,結果反手就被幾個門派暴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這....”
他一臉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
好在宗主邵幕看了他一眼後出聲對前方三人道,“白澤源好像有古怪。”
“嗯。”三人也沒有在意金亦波的尷尬,坐在第三位的男子分析道,“白澤源和我們有這麼大怨氣?我們雙方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不至於如此。”
“確實奇怪,我們和荀歌沒有直接衝突,就算他白澤源中有弟子受了什麼委屈,按照荀歌的性子都會避而不戰再觀察觀察,不可能率先暴起發難。除非...有人捏住了他的把柄,或者拿出了讓他很心動的東西。”邵幕點頭認可這種說法。
一旁的金亦波給宗主一個感激的眼神。
宗主實際上也是人家劍魂一脈的,後續因為修為遲緩的緣故,才被劍魂一脈派過來接管宗門。人家比自己要受到劍魂一脈信任,自己的嬰靈期在怎麼實打實突破的,都不如眼前這幾個家夥戰力強橫。
有宗主說話,人家三人對自己的不滿會少很多。
“荀歌那家夥不簡單,他的實力雖然才嬰靈中期,陣法威力卻在嬰靈期中足以名列前茅。不過沒事,荀歌既然對我們下手,咱們等嬰靈戰的時候也不必客氣,到時候金長老定會大展身手的吧?”三人中排在第二位的老者毫不在意道。
“自然不會怕了荀歌。”金亦波嘴角一抽。
說是不怕,可還是心中發怵,那家夥一個人開創白澤源,打敗符蒼門,陣法一道在整個封正州地界都是小有名氣。曾經最狠的一次,是有一個嬰靈中期和一個嬰靈前期的仇敵打算奇襲白澤源殺了荀歌,兩大嬰靈聯手在白澤源地界被荀歌給打傷,甚至還差點反殺了一個。
荀歌一戰成名,誰都知道他靠的是護宗大陣,可這戰力依舊不是誰都能擁有的。
其他十大門派各自都有兩個嬰靈,唯獨白澤源僅僅有一個嬰靈卻依舊穩穩當當的原因就是荀歌。如今過去這麼久的時間,荀歌進步多少誰都心裡沒底。之前說他消失十年,這十年說不定就有了新的感悟,所以他是真沒把握贏荀歌。
他這邊思緒萬千,另一邊的荀歌卻很果決。
他之所以做出頭鳥,成為第一家站出來對清武劍宗壓製的,倒不是他改了性子,而是這巡天監的排位就偏偏輪到他白澤源第一個碰上清武劍宗。否則他還真想再觀望觀望,得罪清武劍宗固然有些麻煩,可隻要自己的實力提升,一切都不足為懼。
他緩緩閉目,繼續沉浸在四聖閃雷陣的陣紋中。
有豐流在,剩下的人已然不會是豐流的對手。其實剛剛豐流並不是突然位移,而是借助一種幻陣隱匿,同時再虛幻身影處悄然凝聚水分身而已。
這對豐流而言,不算難事。
清武劍宗剩下的一些長老紛紛開始推諉,沒人願意與豐流一戰,有兩個硬撐著上去的,都被輕鬆解決送了下來。
最終,清武劍宗所有人都被豐流打敗。
豐流成為第一個一挑五的選手,一時間風光無兩,白澤源擊敗清武劍宗,同樣名聲大噪。
斬日書院雅間中,兩位嬰靈期談論道。
“荀歌那家夥改性子了,居然真的動手了。”
“確實,他絕不可能是因為恨了清武劍宗才如此,定是有什麼大的好處和利益。”
“下一場該雨牧宮了,雨牧宮現在應該不敢得罪清武劍宗吧。”
“其實說實話,清武劍宗這種毒瘤禍害太多人了,其他九大宗門或多或少都遇到這些爛事,還是儘早把清武劍宗踢出去的好。”
“自然,反正我們斬日書院定是要出手壓製他們的。哪怕不為了自己,冰糖部長那邊也要給麵子啊,咱們雙方向來交好,這一次人家都暗示的這麼明顯了。再加上荀歌親自上門,怎麼感覺這一次都在針對清武劍宗一樣。”
“不得人心,人人得而誅之。反正有了白澤源做出頭鳥,我們跟上也不會吸引太大仇恨。”
這一次不止是白澤源,冰糖還暗中希望斬日書院也一並出手。
她明麵上向來和丹楓宗、斬日書院走的很近,這一次也是給兩家門派暗示了一波。丹楓宗那邊她不抱希望,因為丹楓宗的戰力比較弱,斬日書院還是很強的,如果也針對清武劍宗的話,就更有把握了。
她為此定製的這一次十大門派考核的規則也有利於幾大門派壓製清武劍宗,每個境界的戰鬥全都在一天,金丹期集中在一天,元嬰期集中在一天,嬰靈期集中在一天。同時段分開幾個戰區,一股腦全都打完,沒人了就算你們宗門輸。
這樣的好處在於,一旦白澤源拚光折騰光了清武劍宗的戰力,白澤源下一場的對手就會換一些同樣狀態不好的上場,大家和平比試。反觀清武劍宗下一場依舊會被彆的門派安排強力選手來針對你們,此消彼長之下,清武劍宗定然是要被壓製。
雨牧宮雅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