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挨了?不不不,一點都不白挨;”
楚天心中知道這老頭想要做什麼,想想也是,《道德經》是什麼人寫的?放在這個眾人都在奢望飛升仙界的地方,無論怎麼吹噓都不為過;
嶽華子懷有私心也好,一心為天下蒼生也罷,這事兒楚天不可能再去做第二遭;
“師兄啊,天地就在這裡,自己感悟嘛~用心看世界,你會發現,前途一片坦蕩!你想想看,天地之間本無功法,先輩要是一個勁兒的等、靠、要,哪裡還有現在的修士啊;
咱倆還能坐這兒聊天?說不定我這會兒地裡刨食兒呢,師兄你麼,估計一把老骨頭都化成灰不說,墳頭都被磨平了!
自己感悟出來的,才是最適合自己的,你說是吧?”
聽著楚天胡侃卻又覺得很有道理的話,嶽華子也不再說什麼,反而臉上的笑容又多了幾分,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嗬嗬,你小子啊,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就在這時,阿福在門口喊道:“嶽掌門,老爺請你去一趟,有要事相商!”
“哦?師弟,我先去了!”
“師兄,你們大佬忙你們的,不用管我!”
......
今日,許多逗留在沐城的勢力掌門人,紛紛離去;連戰力超絕的陽頂天,離去之時,都麵帶愁容;
他走了,留下了寶貝徒弟林風;
得到了某些個消息的李元昊,走得很快,徒留李清緣再沐城中,以待時機;
嶽華子同樣走得匆匆,甚至都沒有來楚天身前招呼一聲;
北玄宗江玄燁,神色匆匆的登門楚府;
“江宗主;”
“楚天小友,我來尋江昊義,他人呢?北域有事,我們要回去了!”
“呃~江宗主,昊義兄不在府中...出去了!”
“小友可知去了哪裡?”
看著江玄燁一本正經的模樣,楚天心中並不像出賣兄弟,但還是以正事為緊:“應該是去了妙玉坊!”
“妙~好,多謝小友,走了,小友日後閒來無事,可來北域一覽風光;”
江玄燁二話不說,轉頭便走;
看著江玄燁來去匆匆的模樣,楚天心頭浮起一抹奇怪,但也沒有深思,涉及北玄宗宗主之事,肯定不是他這個小卡拉米能插手的,事情和他沒關係,楚天也就懶得想那麼多;
......
沐城街頭,江玄燁看著衣衫不整,兩腮帶著胭脂,身上隱隱有一股子水粉味兒的江昊義老老實實的跟在江玄燁身後,有些不太明白;
“師父,不是說再沐城多逗留些時日麼?怎麼現在就要走?可是北域發生了什麼事?”
江玄燁對自己徒弟的放浪形骸,並沒有說什麼,男人嘛,誰還沒有個年輕的時候;自家徒弟什麼脾性,他還是知道的;
麵對著江昊義的詢問,江玄燁開口道:“是有事情,到了北域你就知道了;”
快步走出沐城,當即便禦空而起,徑直朝著北方飛去;
兩人行至隱霧山脈,心中記掛北海之事的江玄燁,心頭沒有什麼彆的念頭,反而是江昊義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皺眉思索,進而大驚,連忙說道:“師父,大師兄呢?”
“嗯?”
心頭想著事情的江玄燁聞言,身軀一震:“你不知道他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