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你隨我來;”
“好!”
雖然不知道南宮魅兒叫自己乾嘛,但楚天估計,是和那個乾枯老者有關;
紙鳶再一次感覺到自己讓人無視了,撅著嘴悶著氣,徑直往楚天院子當中走去,憑心而論,這幾個月住在楚天院子當中,那種感覺真的不錯;短短幾個月,紙鳶已經習慣了!
隻是...一進門,就看到兩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正在院子當中忙碌;
不是彆人,正是楚天今天念叨過的春雨、夏荷!
“你們來乾什麼?”
麵對著紙鳶的質問,春雨柔聲道:“玉姐姐讓我兩姐妹重新回來服侍楚公子!”
她倆服侍楚天,那自己做什麼?
紙鳶心中一陣煩躁,擺手說道:“回去,楚天有我照顧!”
“這...這是玉姐姐的安排;我兩姐妹離開,是要承受府規的;這位小姐,抱歉了!”
春雨、夏荷並不認識紙鳶,麵對紙鳶的咄咄逼人,春雨柔聲相對,並不想惹惱紙鳶;
夏荷也是,微微上前一步,照常低著腦袋看自己腳尖,同樣柔聲應和:“是啊,這位小姐,您要是不想看到我們姐妹,您讓玉姐姐重新安排就好,我們沒有怨言的!”
“你,你們...”
紙鳶氣急,但麵對溫聲柔意的倆人,連火都撒不出來,隻能憋著一口氣蹲在門邊,等待楚天回來;
紙鳶心想,隻要自己解釋清楚今天大街上她與楚天的誤會,一切又將回到最開始的樣子;
......
這是楚天從來沒有進入過的密室;
關好密室門的南宮魅兒,臉上再也沒有了外麵的鎮靜,麵露焦急之色,說道:“楚天,你相信第六感麼?”
“第六感?信啊!”
“這段日子,一股危機感始終圍繞在我心間,總覺得會有大事發生;今天五叔一番話,更加讓我確定了,這股危機感不是空穴來風;”
“我~小姐,有個問題不知道我該問不該問!”
看著楚天吞吞吐吐的模樣,南宮魅兒笑著點了點頭:
“沒事,你儘管問,你不該知道的我是不會說的!”
“你姓南宮,城主大人也姓南宮,你倆到底是什麼關係?還有,剛才在門口,那個乾瘦老者對你說了什麼?”
“我叫南宮魅兒,城主叫做南宮問天;他是我師父;我是他撿回來的孤兒,他也算得上是我的義父!”
“城主大人可有子嗣?”
“沒有!”
“這麼說,論關係,你是他最親近的小輩?”
“對!至於第二個問題嘛~倒不是我不相信你,隻是,我心中還有疑慮,並不確定真假;但五叔帶來了城主的口諭,讓我最遲在七天之後,離開聖城,並且,帶夠人手!”
“這樣麼?”
聽著南宮魅兒的話,楚天喃喃道:“真是怪事,既然你與他的關係如此親近,沒道理在下任繼承人的事情上不偏向你啊;最不濟,他也應當在你占優勢的情況下做到公正;
如此,誰也挑不出理來;現在卻搞出來這麼一攤子事兒,又在如此關鍵的時候調你離開;讓你帶人走,說明他是擔心你的安危?但身為城主,隨便派出了一個人,也比咱府上的力量強橫啊!”
楚天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腦海中突然清明,當即說道:“小姐,我可以確定,城主讓你離開,絕對是為了你的安全;我們必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