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身影,讓楚天迷離的眼神瞬間清醒起來;
美婦同樣扭頭看向紙鳶那邊,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隨即繼續看向楚天,膩歪道:“喲~小弟弟怎麼了?走啊,閣中姑娘等著你呢!”
這一次,眼神清明,心中警醒的楚天,不再中招,用力將美婦抱著的胳膊抽出來之後,並未冷下臉來,而是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回答道:“大姐姐,不好意思,出來的急,沒帶錢!”
“小弟弟,不妨事~姑娘們,喜歡的又不是你的靈石,而是你的人啊!”
“還是算了,我不習慣白嫖,也不喜歡與其他男人做同道中人,還是算了吧!”
說罷,楚天扭頭就走,同時,將懷中短刀從腰間抽出,握在手中!
美婦人看到楚天快步離去的背影,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放棄了;同時,又將目光轉向紙鳶所在的方向,眼神中的狠厲不加掩飾!
都怪那個女人,不然,獵物早都入口了;
一旦男人踏進這座閣樓中,要想走,不付出點什麼,可是沒有那麼容易脫身的;
......
快步離開的楚天,確定那個騷美婦沒有跟上來,心中長出一口氣;
明明就是很正常的交談,但楚天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中招了,他分明在與美婦交談之時,心底十分警惕啊;
“當真是不能小看人啊;”
楚天在心底對自己告誡一句之後,快步走到這位提醒他的白衣女人身前,開口道謝:“剛才,多謝這位姑娘了!”
紙鳶一看,忍著心底的興奮,裝作與楚天第一次見麵的樣子,不冷不淡地回答道:“小事一樁,不必言謝!”
說罷,又裝作一副好心提心他的模樣,繼續說道:“這裡是媚宗的地盤,看見女人小心些,尤其是青樓這等場所;”
說罷,紙鳶扭頭就走!
心裡則是不斷呼喊道:“傻小子,你快追上來啊!”
果然,楚天在下一刻還真的就追上來了;
“敢問姑娘名諱?”
紙鳶在心中暗笑,回頭是麵無表情:“在下楚洛,不知公子姓名?”
楚天咧嘴一笑:“巧了,我也姓楚,我叫楚天!”
紙鳶~不,現在得叫楚洛;
楚洛故作沉吟,半晌才說道:“之前我見楚公子也住在賓至酒樓,莫非楚公子也是趕路之人?”
“也?莫非,楚洛姑娘膩也是趕路人?”
楚洛假裝傷心,微微低下頭,抬手將耳邊垂落的一縷發絲撩到耳後,聲音低沉道:“是啊,家中親人在聖城中糟了難,徒留下小女子一人,沒辦法,隻有去中域投靠彆人;”
紙鳶這一番話,人設徹底立住了!
楚天再一次在心中暗罵了一句:“遭了瘟的南宮問天”之後,也是點頭應和:“唉,我也一樣,我去東域投靠彆人!”
一聽見這話,楚洛低下去的頭微微抬起,望向楚天,眼神中出現一抹希望,張了張嘴,裝作話到嘴邊又作罷的模樣;
許久,又重新抬起頭,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向楚天,帶著些許希冀:“這位公子,既然我們同去中域,能否同行?小女子修為不高,獨自一人,怕是、怕是走不到中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