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和兩具屍體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
次日清晨,楚天望著紙鳶那張精致的臉,小聲建議:“哎,要不,咱還是把那張麵具戴上?”
“為什麼,那張麵具好醜的!”
“咱不是遊山玩水來了,你要是不戴麵具,不換之前的衣服出去,就你這臉蛋兒,就你這身材,再看看你那細長的腿,那個人不回頭瞅你一眼?太招搖了!
再說了,你昨天出現在掌櫃的眼中不是這個樣子,萬一有人心思細膩一點,指不定會想到什麼,今時不同往日,一切以安全為主!”
楚天說罷,紙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抬手將麵具帶好,重新換回了那一身寬大的衣袍;
“哎,彆看你現在其貌不揚,但渾身上下的那股氣質,依舊很頂!”
恭維一句之後,楚天遞上從屍體上扒下來的納戒,說道:“你看看裡麵有什麼?”
紙鳶接過納戒,三兩下就將裡麵的東西倒了個乾淨,雜七雜八的靈石粗略看去,有數千枚,一枚已經不是那麼翠亮的玉簡,還有兩枚令牌以及兩套一樣的衣服;
紙鳶拿起令牌,端詳一番之後,再低頭看了看地上的衣服,沉吟片刻之後,說道:“這個陳掌櫃,應該是西域羅雲門的編外弟子;衣服和令牌都是羅雲門的;”
“會不會是他們搶來的?畢竟,看昨天他們倆的行事風格,這種可能性很大!”
紙鳶反駁道:“我覺得不是,你殺人會扒衣服?”
話音落下,眼神一瞄被楚天扒下來的兩身衣服散落在各處,又補充道:“扒下來還會收起來,放在納戒當中?”
“這麼說,還真的是有背景的倆人?”
紙鳶淺淺冷哼一聲:“也算不得有背景,區區羅雲門罷了,還是編外弟子,不值一提;”
“哦,找找看吧,看有沒有關於那家煉器坊的令牌,我的兵器還指望他們打造呢,再說了,咱都付錢了,一百多靈石的定金呢!”
“你是說?”
楚天笑著點點頭:“怎麼樣,是不是很大膽?”
“確實很大膽,這是我從未想過的路數!隨便你了,試試看吧,萬一成功了呢?還能省點靈石;被發現了也無所謂,這座城裡,我保你安全!”
紙鳶說完,從一堆靈石當中找到一枚木製的六邊木牌,上麵刻著一個“陳”字;
“得,有這個東西,那就一切都好說,你速度快,將這兩具屍體丟出城去,記著蒙住臉,彆讓太多人看到!”
紙鳶也無所謂,一手一個提著就從窗戶中飛了出去,楚天眼神中又露出一絲絲的羨慕,會飛就是方便!
感覺這體內奔騰的靈氣,暗自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突破到金丹。自己的這丹田,想要喂飽,天曉得需要多少靈石!
兩個金丹期修士都滿足不了!
同時,楚天很想看到,到底是自己修煉出來的金丹能占據丹田中央,還是那股子不知名的霸道之氣能夠占據丹田中央!
不久之後,酒樓掌櫃的帶著笑走上前:悄悄看了一眼楚天房間,沒有發現屍體之後,帶著小心,問道:“這位公子,這...”
“掌櫃的,我們惹來的麻煩自然是我們來解決,打壞了的門窗我們自然會賠,這年頭,誰來沒有幾個仇人啊,你說是吧?”
“公子說得在理,那我就不在打擾公子您了,有什麼吩咐店中小廝就好!”
“掌櫃的慢走!”
楚天客氣一聲之後,上前關上房門,腦海中開始思索接下來怎麼走;有了紙鳶這個女人在身邊,他的安全感瞬間上升,一路上,也就沒有必要走得慢,挑選絕對安全的路了;
稍微一些大一些的林子,也敢去往裡麵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