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
“應該是前麵有人乾架!”
一聽有人乾架,楚天當時就打算悄悄離開,遠離是非;
但這一次,紙鳶拉住他的胳膊,在耳邊小聲說道:“我們來個刺激的!”
與紙鳶培養出來的默契讓楚天瞬間明白了紙鳶想要做什麼;
“你是說,我們當一回黃雀?”
“聰明!就單單從剛才那一道靈氣爆炸聲當中,我敢斷定,乾架的這兩人,實力就在伯仲之間;”
“能知道他們是什麼修為麼?”
“不知道,但比我強;走,慢慢摸過去,先看看情況;”
紙鳶催促完楚天,壓著氣息一點點朝戰鬥爆發的地方摸過去,眼神中,沒有了以往的鎮靜,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貪婪;
隻可惜,楚天並未發覺;
紙鳶一想到有可能,有機會吞噬兩個比自己境界要高的元嬰,她心底的瘋狂就壓製不住;
......
楚天前方十餘裡處,戰鬥的是“大哥殺手”馬仁禮,以及他新認下的大哥:王震!
“大哥,你就彆掙紮了,死得痛快些,成全了兄弟,不好麼?”
王震一臉厭惡:“呸,馬仁禮,你他媽的,這個名字讓我覺得惡心;我們兄弟幾人,都拿你當作手足兄弟;可有半點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竟然...”
馬仁禮聳了聳肩膀:“我也沒辦法啊,霸刀門給的太多了;而且,大哥,隻有你死了,我才能安全啊;
我小家小業的,扛不住霸刀門的報複;你看在兄弟這麼可憐的份兒上,就把頭借給兄弟用一用嘛~”
“我放你媽的騾子拐彎兒屁,殺王力霸,彆忘了,你也有份兒;”
“你死了,不就沒人知道了,不是麼?”
王震睜眼看著厚顏無恥的狡詐惡徒,暗罵自己豬油蒙了心,竟然沒看出來馬仁禮的虛偽;
怒氣上翻,血氣上湧,當即提著長劍,與馬仁禮鏖戰在一起;
魚距離此地五裡路的楚天與紙鳶,就隱藏在參天大樹當中,看著一人以命相搏,一人則是遊刃有餘的翻轉騰挪;
楚天看的出來,那個叫做馬仁禮的人,是在故意消耗王震體內的靈氣;
不同尋常的是,王震給他的感覺,就像是裝滿水的袋子上,有無數個小孔一般,靈氣不斷地從身體當中泄露;
還是紙鳶見多識廣;
“熟人作案,防不勝防啊;這是給他下了散靈丹,那個王震死定了!”
說罷,紙鳶心虛地看了一眼楚天,悄聲吩咐道:“你現在施展麒麟踏,身體受得了麼?”
“一次的話,還可以;次數多了就沒辦法施展了!”
“一次夠了;現在這種情況,我們隻能出手偷襲了;等下那個叫做馬仁禮的人對王震下殺手的一瞬間,我們立馬出手偷襲;
彆看他現在一直遊鬥,並不與之正麵對抗,但殺死王震的那一擊,他絕對會全力以赴,我們就抓他全力出手的空擋,展開偷襲!
你彆留手,直接施展麒麟踏,向他的上半身轟出風雷掌!然後你要是信得過我,就彆管其他的,拿著兵刃趁他立足未穩,立刻施展源源不斷的攻擊;
我以紅菱封鎖他的退路,短刀做偷襲,定然可以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