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薑荷本人,都覺得周承越瘋了。
剛說出口的話就收回不太好,可薑荷沒想到他會答應。
“算了,我開玩笑的。”她退縮了。
周承越始終淡淡的看著她,半晌後,他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雙手交握。
“那天晚上,你比現在膽子大的多。”
薑荷的臉一下子白了。
她突然想起周霖和她對峙時,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前夜的事情,是她一直想當然。
她心跳如鼓,目光定在周承越的領針上,現實如同刀刃,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讓她呼吸不能。
這樣的領帶,周霖也有一條。
薑荷聲音都在發抖:“那天晚上,是你?”
周承越沒說話,朝她招了招手,看她麻木的走近,自下而上盯著她蒼白的臉,“我忘了提醒你,你是第一個敢扇我兩巴掌的女人。”
薑荷不敢回應,她能從對方黝黑的瞳孔中看見自己的表情,倉惶且無措。
下一秒,周承越鉗製住了她的後腦,迫使她靠近,昂首的姿勢卻沒讓他落下風。
他似有若無的笑了一下,說:“我道德閾值也高,不吃白吃的晚餐。”
“可嘗過了,就彆怪我食髓知味。”
下一秒,薑荷被打橫抱起放到了茶幾上,周承越隔著裙子,握住了她細瘦的腿。
他的手很寬大,粗糲的觸感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薑荷睜大眼睛推拒:“不行。”
周承越說:“你要跟我結婚,不許我先驗貨?”
薑荷一下子不掙紮了,她知道,周承越沒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