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南寧笑不出來了,“這次你是來真的。”
她用的是肯定的語氣,周承越順著她的話點頭,小聲嗯了一聲。
空間沉默了一會兒,鄭南寧突然爆發,大聲道:“我們好了七年,你說我在你心裡最重要,結果就因為我做錯了一件事,你給我宣判無期徒刑,周承越,你覺得這公平嗎?”
“很公平,你拒絕我的求婚是因為謝二出事,說明你隻把我當備選。”的周承越麵無表情的提醒。
鄭南寧無法接受,“那也是我從小到大的玩伴,他出事我不該去嗎,我們不是十幾歲的小朋友了,鬨脾氣也要分輕重緩急,一個儀式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後麵輕飄飄的幾個字好像戳中了周承越,他呼吸陡然急促,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片刻平複後捏了捏眉心。
“我不想跟你吵架,你走吧。”
薑荷覺得鄭南寧有句話說的對,她在他心裡確實不一樣。
一個冷靜,理智,強大的上位者在她麵前變成了賭氣的少年,薑荷看著陌生狀態的周承越,隻覺得匪夷所思。
不過這樣看來,周承越在感情中其實也是個普通人。
成叔在她身旁坐下,給她添了杯咖啡,和她一起圍觀,冷不丁說了句,“少爺以前是堅定的不婚主義。”
怪不得周承越這麼記仇,為她改變了自己的原則卻被二選一放棄,誰心裡能好受。
薑荷掃了一圈白玉色的桌子,並沒有找到瓜子花生一類的東西,不然真想讓他們展開講講。
成叔看著她解釋:“但少爺也不是受了情傷就擺爛的性子,所以薑小姐不要多想。”
“您叫我小薑或者小荷就可以了。”薑荷起初沒搞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隻覺得擺爛這詞用的頗為前衛,最後看著對方認真的眼神才回道:“我不會多想的,我不在乎他心裡裝著誰,反正結了還能離。”
薑荷說完才發現自己的言論有歧義,不過她沒解釋,有所圖總比沒有好。
成叔笑道:“我在這裡待了幾十年,看著少爺長成現在的樣子,金錢地位名利皆有,你和他在一起,會省很多功夫。”
“還是彆了,您沒聽過一句話嗎,命運的饋贈會在暗中標好價格。”薑荷想到了一些前車之鑒,連忙擺手,“人貴有自知之明,不該我的我不肖想。”
“是嗎?”成叔抿了口茶,目光投向小跑走的鄭南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