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荷一步一步的走到門口,轉身迎著周承越的目光,反手哢嚓一聲,將門鎖上了。
周承越眉心一跳,捉摸不透她的意思,於是從床上和衣下來,走到她麵前。
薑荷仰起頭笑了,“舅舅,儀式感確實沒用,但我很喜歡。”
然後她攀上周承越的肩膀,像那晚一樣,把手探進了他滾燙的胸口。
大概是她太過主動,周承越反而停了動作。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薑荷仰起頭,去吻他的喉結,“當然知道,我不是聖人。”
想做什麼就做,人要自私一點,這不是他教給她的道理嗎?
從周承越的角度,能看見她挺翹的鼻梁和發頂的絨毛,她的手冰涼,像一隻放了很久的陶盞,冷硬又堅定。
他本來打算放過她的。
薑荷見周承越沒有動作,又問了一句,“周先生如果不行的話,要趁早說。”
任哪個男人聽見這句都受不了,所以薑荷話音剛落,就天旋地轉被扔到了床上。
周承越褪去了往常的溫爾,像一頭不知饜足的野獸,從裡到外把薑荷吃了個渣都不剩。
這是兩人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親密接觸,薑荷想,這人果然身經百戰,這樣的攻勢也能如此遊刃有餘,甚至讓她沉溺。
天蒙亮的時候,終於歸於寂靜。
“周先生?”偌大的房間中,薑荷聲音啞的不像話。
周承越正在穿衣服,“你有事找成叔,我去一趟公司。”
短短幾分鐘,周承越就恢複了波瀾不驚的樣子,也讓薑荷深刻體驗了提上褲子不認人的真實。
“我像不像你養在家裡的小金絲雀?”
周承越腳步一頓,隨口道:“要對自己有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