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然突然伸手扭住他耳朵,惡狠狠道:“小壞蛋,告訴我,不想歪了叫個啥?”
陳曉木“哎喲哎喲”誇張道:“老婆,你輕點,我們都管這叫車震!”
“我們?”蘇星然一聽,手裡不由加重力道,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咬牙道:“你這個壞蛋,老實交代,是不是和鄂國那個小狐狸精也這樣乾過?”
“哎喲!”陳曉木告饒道:“老婆,叫你輕點,你怎麼還加重了?微臣對天發誓,和西門若恩絕對沒有這樣乾過。”
“哦!”蘇星然聞言,手裡力道又加重了幾分,恨恨追問道:“那你們是那樣乾過?”
陳曉木不禁暗暗叫苦,心道:“今天怎麼變得笨嘴笨舌的,老是被這個醋壇子抓住話把,弄得處處被動挨打!”
陳曉木正在走神,“快說!”蘇星然不耐煩催促道。
“嗯……這個……”陳曉木故意拖延時間,在心裡編織鬼話,雖然蘇星然手裡加勁,可還在承受範圍,嘻嘻,表麵上陳曉木又不得不裝出一臉苦色,嘴裡“哎喲”個不停。
“你個壞蛋到底說不說?”蘇星然見陳曉木故意拖延時間,又在被窩裡用腳照著他的屁股踢了一腳。
“好好,我說!”陳曉木齜牙咧嘴道:“媳婦,微臣是和西門若恩有過肌膚之親,這個以前不是給你交代過了嗎?難道還要再複述一遍?再說你已為此事懲罰過微臣了!”
蘇星然憤憤道:“壞蛋,你以為之前給你那點懲罰就算了嗎?那有這樣便宜的事!”
陳曉木腆著臉,嘻嘻笑道:“皇上,要不微臣再賣力表現表現,以慰聖心!”
沒想到,蘇星然輕嗯一聲道:“嗯,你今晚若能表現三次,並次次都使朕滿意,朕便可暫且放過你。”
陳曉木聞言大喜,從被窩裡坐起來拱手道:“請皇上放心,微臣萬死不辭也要讓皇上滿意!”
蘇星然瞪了他一眼,旋即鬆開扭著耳朵的手,嬌嗔道:“少貧嘴,趕快乾正事。”
“好嘞!”陳曉木答應一聲,重新鑽進被窩,而後…………此處省略至少一千五百字。
第二天早上,車外一陣嘈雜聲,吵醒了姬薑,徐鈺倆人,徐鈺睜開睡意惺忪的眼睛,看到姬薑正在擦拭車窗琉璃上的結冰,於是問:“姬薑姐姐,外麵發生什麼事了?”
姬薑漫不經心道:“哦!聽聲音好像是天泉縣的一個什麼唐縣令,在聽聞他們皇上要由此出境去齊國訪問,特意率縣衙一眾官員前來接駕。”
“唔,這個事啊!”徐鈺打了個嗬欠,喃喃道:“我在睡會,姬薑姐姐,等會吃飯的時候叫我一聲。”
姬薑笑著點頭道:“嗯,天還早,你再睡會,等會我叫你。”
此時在車外,天泉縣縣令唐傑正帶著縣衙裡的縣丞,主薄,縣尉,都頭,押司,錄事等一眾大小官吏,迎候在天泉縣城外麵通往齊國的官道旁,當看到首先過來的一隊車馬侍衛時,他也沒仔細看清楚車上插著的旗子和旁邊侍衛所穿的盔甲樣式,便帶著縣衙裡的一眾官吏迎上來,開始噓寒問暖套近乎,把侍衛們都弄懵逼了,一時不知所以,直到唐傑遞上自己的名刺,請侍衛前去稟報皇上,說是天泉縣縣令唐傑前來接駕,侍衛們這才明白過來,哭笑不得拿出通關文書,說自己是晉國使團護衛,你們皇上的龍輦在使團後麵壓陣。
唐傑聞言,頓時一臉尷尬,嘿嘿乾笑著退回到路旁,接著馬車一輛接一輛從他眼前駛過,過了好大一會,他眼睛豁然一亮,終於看到插著鄭國皇家龍旗的馬車駛過來,不過這次他謹慎多了,讓身邊的縣丞和主薄幫他反複確認後,這才迎上前來,遞上名刺,並再次請侍衛稟報給皇上,說他唐傑來接駕,那知侍衛接過名刺後竟直接遞進身邊的車內,這輛車裡此刻坐著呂四娘,衛羽心,憐兒這三位江湖人士,她們那見過這陣勢,接過名刺三人傳看了一遍,都說不認識這個人,當即從車裡扔出名刺,對傳話的侍衛道:“我等都不認識此人,趕緊走。”
看著攔下的馬車,在自己遞上名刺後,連個招呼都沒打,突然就走了,唐傑一時摸不著頭腦,隻能站在路邊怔怔發呆,幸好這時一輛馬車在他麵前停下來,從車裡下來一個人,對他親熱道:“哈哈,這不是唐老弟嗎?”
唐傑聞聲一看,原來是剛調去京城當通判的原臨河縣的縣令卓以和,倆人曾因是相鄰的兩個縣,經常為兩縣間的一些公事見麵,加之性情相投,遂成為好友,卓以和調走時,唐傑特意頂風冒雪趕來天泉縣城為他送行。
當下唐傑悲喜交加,上前緊握住卓以和雙手,眼淚都要下來了,感慨道:“卓兄,以前聽人家常說,朝中有人好做官,現今愚弟算明白了,朝中無人,簡直是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