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陳曉木略作思索,便點頭道“好,既然陛下如此盛情,那敝人便獻給陛下一首拙作。”
蕭炎當即撫掌笑道“好,好,那就請陳駙馬一展才華!”
陳曉木對衛羽裳道“羽裳,還是由你來寫。”
衛羽裳點點頭,重又坐回桌邊,握筆醮墨,提腕靜待。
陳曉木仰頭思考片刻,緩緩開口道“將進酒.君不見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
“好個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高漸離忍不住激動拍手叫道,陳駙馬真乃是神人!不,應該是文曲星落入凡塵!”
鐘夫子對周安安和趙綱興奮道“天啊,皇後娘娘,相爺,你們聽到了嗎?就這首詩的前麵這幾句,便足可以封神,更驚奇的是,作出這首傳世之作的,居然是老朽教出來的學生,若不是親眼所見,連老朽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梅芸娘怪怪道“夫子,看把你給高興的!我兒子作出的這首詩很好嗎?”
“哎喲!芸娘,不,是貴妃娘娘,小呆,哦!不,是木兒,鐘夫子語無倫次道“這首詩怎是一個好字了得!這是一首曠古絕今的美詩。”
聽鐘夫子這麼一解釋,梅芸娘雖說似懂非懂,也感覺兒子這首詩應該是寫的很好了,不禁笑道“這還不都是你鐘老夫子教得好!”
鐘夫子連連搖頭,“不,不,貴妃娘娘,你可彆給我戴高帽子了,憑我的學識,絕對教不出這樣一個絕世奇才,我估計,在木兒離開陳國這兩個多月的時間內,必定有什麼奇遇,等會問問他便可知道了!”
先被高漸離叫好聲打斷,後又加上四周一片紛紛的讚美聲,陳曉木隻好暫時中斷吟詩,靜待眾人安靜下來,少頃,人群裡的徐鈺催道“陳駙馬,下麵呢?你彆是搞個虎頭蛇尾哦!”
蕭炎這時開始出來維持秩序,喊道“大家靜一靜,且聽陳駙馬把這首詩作完,再發表評論,可否?”
東道主皇帝出來說話,眾人自然要給麵子,現場頓時安靜下來,陳曉木接著道“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君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虐。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取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一首詩吟完,陳曉木住口,眾人竟還在沉醉此詩的意境中,過了片刻,衛羽裳抬頭問道“老師,沒有了?”
陳曉木點頭,“沒有了。”
倆人這一番話,立刻驚醒眾人,高漸離一豎大拇指,率先道“陳駙馬這首詩絕了,在下若能有陳駙馬一半才華,就死都瞑目了!”
“好啊!”朕此前在看到林祭酒獻上的,葡萄美酒夜光杯這首詩時,曾在心底認為是陳駙馬抄得那位世外高人的詩,現如今朕是徹底服了陳駙馬的絕世才華,看來朕的這壇留存近百年的國色天香美酒是送對人了!”
陳曉木客氣道“那裡,那裡,陛下過賞了,敝人隻是優美詩詞的搬運工。”
“咯咯,好一個優美詩詞搬運工!”皇後李雯輕笑道“陳駙馬才華橫溢,吾現可斷定,在此次文會上,怕是無人能與你爭鋒!”
陳曉木連連拱手道“皇後娘娘過獎了。”
這時,鐘夫子走到陳曉木麵前,像是打量陌生人那樣,對他渾身上下仔細打量起來,看得陳曉木心裡直發毛,正要開口詢問,鐘夫子突然道“木兒,老師要看看你的後頸。”
陳曉木聞言,先是一愣,後又立馬反應過來,猜想因自己今天表現得太出色,和之前被自己附體的那個癡呆陳小木判若兩人,故而引起了老師鐘夫子的懷疑,鐘夫子此番舉動,實質是想看看他後頸上的那顆紅痣還在不在,有將他驗明正身的意圖在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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