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蘇星然小聲重複了一遍,卻站著沒動。
一看蘇星然的模樣,陳曉木就知道軍醫這個名詞蘇星然八成也沒聽過。
“就是你們這隊人馬裡專們為你們看病或在打仗時救治傷兵的人。”
蘇星然這才恍然大悟,“夫君你說的是郎中吧?”
“對對,就是郎中!” 陳曉木一拍自己的腦袋,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古代那有軍醫這名稱呀,可不是都叫郎中嘛。
蘇星然當即讓雲裳去找隨隊的郎中,自己和陳曉木一塊來到鐘新的帳篷,鐘新躺在帳篷中央的一張用枯草編成的厚墊上,兩個兵士正在一個用幾根樹枝搭起來的架子上,吊起陶罐為他熬藥。
看到蘇星然和陳曉木一塊走進帳蓬,鐘新立馬從草墊上坐起來,招呼她倆坐到兩個用草編成的草團上!
陳曉木剛落座,鐘新就笑道:“殿下,不是腿腳不方便我早找你去了!”
陳曉木有些訝然,“鐘老將軍找我有事麼?”
“我就想問問殿下今天早上和那孟達對戰時用的是什麼神功,咋那麼霸道?隻一招便讓那孟達灰飛煙滅,還連帶著收拾了他身後十幾個將領和兵士!
陳曉木笑著擺擺手,“鐘老將軍真是過獎了。”
鐘新擺擺手,“這個可是一點沒有過獎,說實話老夫當時還想利用殿下的神功衝進楚軍大營接出吾皇呢,隻是不知當時殿下為何推三阻四不願意?”
陳曉木聽出鐘新這話裡好像還有些埋怨的語氣在裡麵。不禁苦笑道:“其實我心裡比鐘老將軍還要想把鄭皇接出那危險之地,隻是我這功力每一次發功都需要積聚三個時辰的元氣才能發一次功,假如當時要是以我們這千餘人的兵馬闖進二十萬人的楚軍大營,估計連天泉縣的城牆都摸不到就沒了!”
“發一次功要三個時辰嗎?”鐘新愕然道。
陳曉木點點頭,“正是!”
鐘新這才釋然,畢竟這個功那麼大的威力他也都看見了,這個要是放到自己身上三年甚至三十年他也發不出有那麼大威力的功夫!
“嗬嗬,那老夫還真是錯怪殿下了!”鐘新在草墊上向陳曉木拱拱手。
“哎,鐘老將軍,不是有句話叫不知者不怪嗎?”
“啊,對對,不知者不怪,殿下寬宏大量,老夫這就愧領了吧。”鐘新再次向陳曉木欠了欠身子。
“殿下,老夫還有一事不明,望殿下賜教?”
陳曉木心裡咯噔一下,立即就猜到鐘新想打聽什麼事,這老頭是要來刨根問底了,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再往下編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陳曉木揮揮手道: “鐘老將軍但說無妨。”
“殿下,老夫就想知道,殿下使出的這功夫叫什麼名字?教殿下這身這麼霸道功夫的是人還是仙?如果是人的話,世上怎有這麼厲害的人,莫非殿下也是從那西域的神山學成下山來的?”
沉吟了片刻,陳曉木微笑道:“其實我這功夫,不是道家所傳,而是出自於佛門,因此它有有佛門的名字,叫做“佛光普照”提起它的來源,可就說來話長了,在我在很小的時候就被和父皇分了開來,一直以來都是母親在照顧我,一次隨母親到寺裡進香,碰到一個從很遠的地方雲遊到陳國洛城報恩寺的和尚,法號叫一明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