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承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叫魏大勳,是大行台中書令何凡一個小妾的侄子,此人的張狂程度僅次於韓飛的表侄林進!”
“把他單獨給揪出來有沒有把握?”陳曉木望著杜逢先。
杜逢先目測了一下他和魏大勳之間的距離,點點頭,“沒問題,隻是怕碰傷了在他麵前保護他的幾個書生兵!”
“就是把門口的這些人都殺了,也沒事!”陳曉木淡淡說道。
杜逢先聞言突然從馬背上爆起,先在空中來一個鷂子翻身,緊接著又是一個八步趕蟬,下麵正在對峙的雙方兵士都仰起頭看呆了,杜逢先幾步竄到魏大勳的頭頂上空,一腳踢掉他手中長刀,雙手抓住他鎧甲上的扣帶,一聲怒吼,兩手一較力魏大勳就像一個皮球似的被他從人群中給提了出來拋出幾丈遠,狠狠摔在陳曉木的馬頭前,杜逢先自己則用雙腳勾住門楣上一根突出的橫木,猛然一下向上來個後空翻,雙腳蹬著門楣上的那根橫木,向空中一躍,一個猴子上樹的招式,再次掠過雙方對峙兵士的頭頂,坐回自己的馬背上,一整套招式絲毫不拖泥帶水,在眨眼之間一氣嗬成。
這個魏大勳則被直接摔的昏了過去,門口的書生兵見狀立刻揮動著手裡的兵器嚷叫著想衝過來搶人,陳曉木手一揮,“給我殺,出事我兜著!”肖承手下的兵士本來就窩著一肚子火,在聽到身後的命令,也不管是誰發出的命令,衝上去一陣,刺,挑,砍,剁,一群隻會吃喝嫖賭,手無縛雞之力的酸腐,那裡是這些身強體壯的兵士對手,瞬間就有七八個書生兵躺在血泊中!
一時間圍在門口對峙的這幫書生兵見此情景都嚇呆了,再也沒有人敢出頭要衝過來搶人。
魏大勳被陳曉木下馬踢了兩腳,才悠悠醒過來,兩眼剛一睜,見陳曉木站在他麵前,當即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王八蛋,你們這幫粗魯無知的兵匪,你知道大爺是什麼來路嗎?不怕大爺我殺了你們全家?”
“哦,那你是什麼來路?”陳曉木裝出吃驚的樣子問魏大勳。
看到陳曉木吃驚的模樣,魏大勳心裡頓時舒服了不少,得意的說道:“知道怕了吧,我告訴你,現在後悔也晚了,快來扶大爺起來,大爺還可以給你留個全屍,否則的話,千刀萬剮!”
陳曉木笑眯眯的看著他,忽然對他說到,“聽說你也是個讀書人?”
魏大勳聞聲把脖子向上一挺,“大爺可是正經八百的讀書人,大爺讀過的書恐怕比你這輩子吃過的糧食還多!”
陳曉木搖搖頭笑道:“我不信你讀過的書比我這輩子吃過的糧食還多!要不我們打個賭如何?”
“你想賭什麼?”魏大勳一臉疑惑的看著陳曉木。
“你擅長什麼,咱倆就賭什麼,怎麼樣?”陳曉木望著魏大勳!
魏大勳眼睛一亮,“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許反悔!”
陳曉木點點頭,“我不但不會反悔,而且還允許你多找些你們營裡的人幫你一起賭!”
魏大勳的手向地上猛的一拍,“乾了!那我們賭頭是什麼?”
“這個還是隨你。”陳曉木笑眯眯的看著魏大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