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有小半個時辰時間,正當陳曉木坐立難安之際,芙蓉悄悄回到平安宮,陳曉木趕緊從龍床上起身急問:“芙蓉妹妹,辦妥了嗎?”
芙蓉輕輕點了點頭,“呼!”陳曉木跟著長出一口氣,提著的心一下放了下來,口中連道:“好,好,太好了!”
心情變得輕鬆,睡意跟著就來,陳曉木和芙蓉拉了幾句閒話,眼皮便困得張不開來,於是乾脆和衣鑽進被子裡開始呼呼大睡。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迷迷糊糊中陳曉木感覺有人在拽他的衣服,想睜開眼睛看看,可上下眼皮像是墜了鉛一樣睜不開來,下一會他隻覺得身上通體一涼,不由打了一個寒顫,接著又有一個柔軟溫熱的物體趴在他身上,讓他頓時渾身舒坦,因昨晚忙碌了一夜陳曉木實在是太困乏了,就索性攤開手腳任憑這個柔軟溫熱的物體在他身上遊動!
等到陳曉木一覺睡醒,外麵的日頭已經偏西,北方的冬天白天時間很短,翻身想坐起來,這才發覺不知什麼時候自己身上的身服被人脫的精光,現在可以說是赤身條條躺在被窩裡,一顆滿頭蓬鬆青絲的腦袋緊緊依偎在他的脖下。
這邊陳曉木一動,那顆腦袋便抬了起來,睡眼惺忪嚶嚶道:“夫君,你醒了?”
陳曉木聞聲訕笑道:“皇上,我這算不算是欺君之罪?”
蘇星然攥起羞羞拳,在他胸脯上輕輕砸了兩下,嬌聲道:“怎麼不算?人家上床來,你就睡得像豬一樣,怎麼弄你都弄不醒!”
“哎呀!”陳曉木故作驚慌道:“那微臣該死,微臣這就下床給皇上磕頭請罪!”
說時遲,那時快,蘇星然一翻身趴到陳曉木身上與他四目相對,嬌羞道:“朕給你將功贖罪的機會,下麵看你表現!”
陳曉本一下被激得興奮起來,伸手將其摟進懷裡,低聲喝道:“好!微臣謹遵皇上口諭,按下來好好賣力表現,將功贖罪!”
倆人在床上經過一段激情燃燒的時間後,蘇星然抬手摘下掛在脖子上晶瑩剔透的玉墜,輕輕放到陳曉木手心,深情款款道:“夫君,這是皇爺爺在我出生的時候賜給我的護身符,現時我將其送給你,願你在將來餘生裡都能平平安安!”
陳曉木握著蘇星然小手,看著此刻她溫柔似水的樣子,恍然和早上的冷酷無情判若兩人,不由笑道:“老婆,你早上為何一定要將那三清觀的道士全都殺了?”
蘇星然一聽這話,眼神不覺一冷,嗔怒道:“這些道士都是我鄭國的反賊,坑害黎民百姓不說,還想謀奪我鄭國江山社稷!不斬草除根,將來必留後患,為君者,最忌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可是他們很多人也是被人脅迫的呀!”陳曉木又把早上的說辭端了出來。
蘇星然瞪了他一眼,冷冷道:“那盧謙和管文進這倆個二臣賊子若是也搬出你這套說辭,我是不是該就此放過他倆?”
沒想到陳曉木居然點點頭,一臉正經道:“這個,我覺得也要先查清原因,再作處置!”
蘇星然聞言沒好氣道:“你知不知道?對我來說,這世上最殘忍的事,就是不能對自己的敵人進行斬儘殺絕!”
陳曉木聞言吃驚道:“老婆,莫非你還要對這倆人實行誅族嗎?”
此時蘇星然臉色已冷若冰霜,她從牙縫裡狠狠崩出三個字:“誅九族!”
“我的天!”陳曉天一聲驚呼,頭腦裡瞬間現出前幾天在得味樓裡和自己一齊吃飯,管文進兒子管蔚和盧謙女兒盧倩如的身影,真要是誅九族的話,這倆個人應是首當其衝被殺,一時間惻隱之心大發,想要開口求情救下這倆人。
沒等他張口,蘇星然似乎已經看穿他的心事,張嘴就將他沒說出口的話給堵了回去:“夫君,彆怪我血腥好殺,我要為我們將來的孩子消除一切存在的隱患,留給他一個國泰民安的國家,不能再像父皇這樣,讓整個國家都處在風雨飄搖之中!”
陳曉木一臉驚訝道:“你父皇不是讓你將來再把皇位傳給他皇太孫嗎?”
蘇星然輕輕搖頭道:“我覺得以我的鐵血果斷性格,加上你絕頂聰明的才智,將來我們的孩子會比父皇的皇太孫更適合繼位當鄭國皇帝,故此我已決心將來不在把皇位傳給父皇的皇太孫!”
陳曉木聞言不由渾身一振,好家夥!這蘇星然也夠黑的,居然黑到自己父皇的頭上,前後總共不到一分鐘時間,陳曉木感到自己身份陡然來個大換轉,由打工仔直接變成了總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