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直哉微微朝五條悟偏過臉,擠出虛偽的微笑:“原來是五條前輩,剛才沒看到你真是失禮了……”
“不過,我們兄弟要聊一些家事。”他咬著“我們兄弟”、“家事”的重音說,“五條前輩是否應該回避一下呢?”
他嘲笑的目光從五條悟的月〇兔墨鏡移到蹬著地麵妨礙禪院影往前走的皮鞋,最後落回五條悟臉上,拿腔拿調地慢慢說:“五條前輩真有童心。”
五條悟露出被他惡心到的表情,轉頭衝禪院影跳腳:“好有心機的橘子狗!他挑撥離間啊桂醬你快管管!”
禪院直哉掛著禦三家特有的虛偽笑容,不冷不熱地:“桂醬是誰?我哥哥的名字可不叫這個。‘影’是家主親自示下的名字,還是好好稱呼吧,五條前輩。”
禪院影在他們兩人先後投來的目光中一陣頭痛。
五條悟一向這德性就算了,怎麼直哉也趕在這時候犯犟?
……而且現在這個對峙的情形是什麼意思啊?禪院影被五條悟拽住,硬著頭皮站在兩人之間,感覺自己好像什麼家庭矛盾調解員。
能不能原地消失啊。禪院影盯著宿舍門前木地板上細細的一條裂紋,神遊著想:現在立刻變成一條影子的話,應該可以從這條縫裡逃走。
禪院影及時被自己無用的責任心喚回,深吸一口氣,拍拍五條悟死死纏著自己半邊肩膀的手臂,偏過頭低聲說:“你去看著津美紀他們。”
五條悟為了在展示自己小鳥依人的同時阻礙禪院影的行動,兩條腿往後傾斜了快有六十度,臉頰緊緊貼住禪院影的手臂。
禪院影要湊到他耳邊說話,努力低頭還差了幾公分,說話時的氣息難免吹到五條悟的頭發。五條悟從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