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貓貓哥哥”就成了他在伏黑惠和津美紀之間的代號,連禪院影自己都不知道。
“……那你不要讓哥哥知道。”伏黑惠退了一步。他已經是三歲多上幼兒園的小朋友了,覺得這個稱呼有點幼稚,但又因為很珍惜和哥哥、津美紀的共同回憶而不舍得放棄,“我和津美紀都沒有告訴哥哥的。”
反而是被這個哥哥的尾巴人偷聽去了。
……真可惡,明明都是白白的,這個尾巴人怎麼就這麼討人厭。
伏黑惠瞪了一眼這個靠著全視野偷讀唇語的白毛哥哥,猶豫了一下又說:“你不要扒在窗戶上了,明明站在這裡也能看到嘛。”
“不要。”五條悟手裡還舉著津美紀和她端來的芒果,頭也不回,“這樣比較像在偷聽啦……哎呀。”
他彈射離開窗邊,把津美紀“墩”地放在矮桌邊上,目不斜視地用叉子吃芒果。
好不容易哄走禪院直哉,推門進來的禪院影看著站在窗邊的伏黑惠:“小惠?”
五條悟倒打一耙:“我跟小惠說了不要偷聽哦。”
伏黑惠急了:“你——”
“沒關係,”禪院影蹲下來摸摸伏黑惠毛茸茸的圓腦殼,“是擔心哥哥嗎?不要緊的,直哉不是壞人哦。”
“津美紀也好乖。”他說,“還給五條哥哥切了芒果。沒有傷到手吧?”
“我呢我呢?”五條悟積極舉手,“五條哥哥也好乖!”
“……”禪院影,“嗯嗯。”
他譴責的目光落在五條悟殘留窗框灰塵的手指上:根本都沒認真裝啊你,五條悟。
“哼。”五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