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收服過有易容相關術式的咒靈。”夏油傑向禪院影解釋,“隻要不要直接觸碰到裂口女本體,術式不會被看穿的。——一般來說很難做到不接觸,但如果是假扮五條同學的話,想必難度不大。”
禪院影點頭認同,兩人無視五條悟“我不要這個醜八怪假扮我!!”的抗議,共同敲定了這個完美無缺的計劃。
唯一能讓五條悟稍感優越的是,夏油傑並不知道禪院影請他幫忙演這一出戲的前因後果,隻以為他要和五條悟避開禪院家耳目,共同行動。
……也要拜五條悟所賜,多虧他當時大張旗鼓地把禪院影從教室一路攆到宿舍,一定要跟他簽訂《關於共同進行禪院豁白抓捕行動的協議》。
“好輕易地接受了你們家是封建家庭的設定哦。”五條悟說,“禁止和宿敵私下來往、更不可以在尋找叛徒的時候被五條家看笑話什麼的……”
“……”禪院影說,“可能因為是事實吧。”
為了給禪院家留一點麵子,禪院影轉開話題:“這次當然是權宜之計,原本沒想到這麼快就和家裡走到這一步,隻來得及做了一些基礎的準備。術式的問題……最好是能找到解決辦法,等過了今晚吧,也許還要請你幫忙。”
他隔著窗看了看天色,東方的天際線已經顯出一痕圓月。禪院影盯著窗框在室內投下的、一動不動的陰影,微微鬆了口氣。
“既然‘黑繩’有用,你家之前怎麼沒找到?”五條悟托著腮說,“你還記得你十歲的時候嘛?我來找你玩,第二天回家的時候血次呼啦的,家裡的老頭子們差點打到你家門口。”
“……”禪院影,“你還好意思說。”
他想起那天晚上也是月中,自己在密閉的特製房間驚醒,黑漆漆的夜裡,一雙幽藍幽藍的眼睛懸在床頭,鬼火似地磷光閃閃。
——最災難的是這家夥還帶了火折子,禪院影被壓製的術式有了光源當場失控,差點把禪院家和五條家的繼承人一起送走。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