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震驚地瞪大雙眼,伸手指著夏油傑,半天才說:“你……你好無恥!”
“怎麼也是逃課的人比較惡劣吧……”夏油傑似笑非笑,“我隻是履行自己作為班乾部的責任而已哦。”
“哈?”五條悟露出嫌惡的神情,“班上就這麼三個人,也要選出班乾部嗎?好橘風……”
大概是在說“有咒術界高層的形式主義傾向”吧。夏油傑麵無表情地想,真不想練就“解密同期謎語人”這種無用的能力。
“總之。”夏油傑抱著手臂,“如果你明天要曠課,我——”會向夜蛾老師報告。
“——傑?”禪院影說,“一會我們去東京,你要一起嗎?可以把小惠和津美紀也帶上。”
他從宿舍裡走出來,與五條悟即將發難的神情相對,愣了一下:“你又不想去了?”
五條悟:“……”
“自己去吧你!”五條悟大怒,“老子要留在學校裡上解剖課!”
五條悟拂袖而去,夏油傑和禪院影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背影。
“嗬嗬。”夏油傑,“五條同學真是——”
他停頓了兩秒找形容詞:“——變化多端。”
禪院影:“嗯……”
“我也是順便去東京出任務。”禪院影說,“本來想著帶上小惠他們,他不去就算了。”
“又出任務嗎?”夏油傑問。
等待二年級學生的就是這樣的生活?夏油傑微微感到震撼:“這段時間都沒怎麼在校內看到學長……難道說都在任務中嗎?”
“最近確實忙一些。”禪院影避重就輕,沒有提自己身兼高專和家係兩邊任務的事,轉而對問夏油傑說,“這次的任務線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