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就當咬著下唇的優希想要說出來的時候,不遠處小巷裡一聲重物跌落的聲音引起了兩個人注意,對視一眼點點頭,優希和鬆田恢複了往日般的神色,一同警惕地向小巷內走去。
黑漆漆的小巷一點燈光都沒有,小巷的另一頭是一條平時少有人走的街道,借著朦朧的月色,優希看到不遠處的角落裡有一團黑,走近了才發現原來一個人倒在地上,全身上下捂得嚴嚴實實,微閉著雙眼戴著口罩和帽子,穿著一身黑色的長風衣,領子高高立了起來,整個身子都縮在風衣中,手捂著腹部發出細微的□□聲,濃烈的鐵鏽味道讓優希不由地皺了皺眉頭,他受傷了。
“喂,你沒事吧,能聽到我說話嗎?先生。”鬆田蹲下身搖晃著那人,一旁的優希則用手機幫忙照明。
那個人聽到聲音微微頓了一下,警覺地睜開眼睛,藍灰色眸子好似閃過一絲警覺隨後好像又帶了幾分了然,這個眼神難道是?而此時的鬆田已經用手摘掉了那人的口罩,手機照燈下那虛弱的樣子不禁讓人有些心疼。
“景?!”鬆田驚呼一聲。
優希卻發現了問題所在,迅速摘下自己的圍巾,蹲下身疊好後按壓在景光的腹部,脫下自己的衣服蓋在他身前,並幫他戴回口罩,動作熟練得好像預演過很多次一般。
“陣平,你今天開車了嗎?”
“嗯,我晚上沒喝酒。”
“去把車開過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快去!”
“好。。。”雖然鬆田搞不清狀況,但是他還是按照優希吩咐把車開了過來,兩個人合力將景光扶上車,優希飛快地報出了一個地址,踩下油門的馬自達如離弦的箭一般消失在夜色中。
開著車的鬆田從後視鏡中時不時看著兩個人,景光斜靠在優希的肩頭臉色煞白,乾裂的下唇被牙齒微微咬住,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額頭上的汗珠隨著臉頰漸漸滑落,腹部的圍巾都已經漸漸被鮮血染紅了,可見他傷得有多嚴重。
“真的不去醫院嗎?他的情況不樂觀啊。。。”鬆田猶豫著開口,剛剛優希報出的地址如果自己記得沒錯應該是優希的住所。
還不等優希回答,靠在她身上的景光突然虛弱地開口,“不。。。不能去醫院。”說完便大口喘著粗氣。
“放心,我們不去醫院,你再堅持一下。我們很快就到了。”優希安慰般地握住諸伏景光的手,但還是不放心地掏出電話,猶豫了一下撥了出去,或許他能幫上自己的忙。
“是槍傷,雖然沒有打中要害,但是失血過多,也有一些感染,用過藥了,病人現在身體很虛弱,不過好在他身體底子好,但還是建議多靜養幾天。子彈我取出來,放在器皿裡了,我想你們可能還需要。不過,真沒想到,學姐這裡的東西還算齊全。”
“謝謝你,新出醫生。”優希感激地看著自己的這位新認識的學弟,“那個。。。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