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傳來了一陣失聲驚呼聲音,喬滄生衝上去將那倒地的藥穀武者扶起,並且迅速拿出了銀針,封住他身上的幾處穴位,穩住了他的傷勢。
“我就說嘛,藥穀的金針渡命術,隻適合用來救死扶傷,至於戰鬥……”站在對麵的北鬥派武者嗤笑,“我可沒見過拿著繡花針當武器的人能有多強大。”
喬滄生的神色陰沉下來。
“我來會會你。”一名藥穀宗師憤怒地衝了出去。
到了這個地步,他們已經顧不得什麼。
哪怕不是對方的對手,可藥穀的尊嚴不能被人肆意地踐踏。
劍拔弩張。
宋顏的身影悄然地後退到了一側,接通了楚塵的電話。
楚塵已經在回去的路上,看見宋顏的來電,麵容微微變幻,“顏顏,情況怎麼樣?”
“對方刻意挑釁,對藥穀武者動手,藥穀恐怕擋不住。”宋顏焦急。
儘管楚塵吩咐過,讓藥穀武者不要與對方起衝突,可對方根本不給機會。
他們要拿藥穀來立威。
掛斷電話之後,楚塵催促司機,按捺下心中的焦急,“大哥,麻煩開快一點。”
轟!轟!轟!
接連有藥穀武者倒地。
出手的不僅僅是北鬥派武者,還有達摩山武僧,除此之外,各大門派,也積極地展現了自己的態度。
曾在華騰酒店背後被楚塵擊潰的天蠶派,鷹爪門以及雲虎門強者,今天也都再次出現。
“痛快!”天蠶派掌門人吳席君有種複仇的快感,前些天在華騰酒店停車場,正是藥穀的插手,最終導致了他們的失敗。
“老爺子,你們先後退回避。”喬滄生沉聲地開口,隨即也一個箭步衝了出去。
吳席君狂笑,施展天蠶掌,氣勢如虹,朝著喬滄生發起進攻。
一旁,鷹爪派護法鐵丁程仰頭一笑,“吳掌門人一個人戰鬥肯定覺得單調乏味,老夫過去給你助助興。”說罷,眼眸如鷹隼般銳利地盯上了喬滄生的背後,雙手成爪,銳利如風,襲擊而去。
喬滄生的身邊,藥穀武者已經先後倒下,對方的動手幾乎都以第一個動手的北鬥派宗師為標準,被擊倒在地的藥穀武者統統都身負重傷,一時半會,連站起來都艱難。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喬滄生忽然不慎被利爪抓住了手臂,傳來一陣劇痛,吳席君大笑,揮掌,直接轟在了喬滄生的胸口處,喬滄生一口鮮血噴湧,踉蹌地後退。
搖搖欲墜。
“嗬嗬,這就是藥穀的實力,真的不堪一擊。”高振龍的眼神輕蔑,居高臨下,俯瞰著藥穀眾人,“看見了嗎?我們隻是用行動來告訴你們,在這件事上,藥穀的戰隊,對於我們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嗬,藥穀簡直不自量力,以為自己算得了什麼。”
“在大勢所趨之下,任何一個試圖阻擋大勢的人,都注定被碾壓。”
“今天,也算是給藥穀小小的一個教訓。”
鄧傑虎眯笑地看著喬滄生,神色帶著玩味,“喬長老,你可得站穩了,不然的話,藥穀可就沒有一個人還能站著說話。”
喬滄生的嘴角溢著鮮血,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身子輕微地顫抖,不是害怕,而是身子受創到了極限,他完全憑借著自己的意誌力在支撐著身體,不讓自己倒下。
見狀,吳席君的麵容帶著笑意,緩緩地邁步,朝著喬滄生走了過去。
宋家幾人的臉色不由得一變。
宋斜陽猛然地咬牙,大步衝上去,來到了喬滄生的身邊,扶助了喬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