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屬於天命預警,要知道他可是身具了天命+800的屬性,遠比一般的天子命格持有者要強大得多。
剛才的那一股窺視裡,帶著明顯的惡意和貪婪,就好像是看上他的身家性命一樣。
“呂大哥,有敵人來襲?”宋參也是神色裡帶著凝重。
“沒有,隻是錯覺罷了。”呂行世肯定不能說他察覺到了有人通過某種能力窺視他的勢力,結果被他給感應到了。
呂行世也算是看出來了,自己的天命屬性不僅能夠在自家人給他拓展造反進度的時候打激靈,要是有人惡意窺視,那也會形成相應的感應,而且還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得想個辦法找到是什麼人在窺視燕王陣營。’呂行世心中想著。
一般人的窺視或者惡意,根本就不會讓他的有這種感覺。
天底下對他和燕王陣營有惡意的人還少嗎?
大嵩兩帝、塞北遼王、江南齊王等等,這些人都對他和他的勢力抱有極大的惡意,可是至今都沒有感受過這種示警。
能夠給他提供這種示警的人,最大的可能是具備了威脅到他的實力,也有可能是威脅到燕王陣營的勢力。
實際上這份示警不是給他的,而是給他的燕王勢力。
畢竟無論是提示還是示警,功能對象從來都不是呂行世,而是勢力本身。
‘從哪裡冒出了這麼個狠人來,不會是什麼狗血的隱世世家吧。’呂行世心裡也是有些奇怪。
就憑這群臭魚爛蝦,憑什麼給他造成威脅?
“錯覺嗎?那我們接下來?”宋參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詢問呂行世應該怎麼辦。
他可以確定,呂行世必然是知道點什麼東西,隻不過不說罷了。
之所以不說給他聽,很可能是因為自己根本就無法解決。
“繼續按照計劃進行。”呂行世平靜的說道。
這件事並不急,對方有什麼小動作,自己能夠通過麵板的燕王陣營勢力值看的一清二楚。
要是勢力值有下跌,就意味著對方行動了。
而如果沒有,就不用擔心問題。
他又找不到敵人,急也沒有任何用處,還不如等著對方冒頭,他以靜製動。
否則也是彆無他法了。
“此地距離京都還有多遠?”呂行世開口問道。
“以我們的腳程,大概還需要半個月左右。”宋參思考了一下。
這一次是他帶路,此前不久他才剛剛走過,自然是印象深刻。
“也不知道這半個月內,羅霖他們能不能跟平陽帝完成扯皮。”呂行世小聲的嘀咕著。
這段時間,他也是跟追更一樣天天等著雙方的扯皮,一萬歲幣並不多,但是重點從來都不是一萬,而是歲幣,如果換成歲賜,當天就給了。
“平陽帝不足為慮,那位攝政王才是真正的棘手人物。”
“當日蠻酋阿哈出入京擒帝時,正是這位攝政王出手,後來平陽帝以女子身登基,也是由這位攝政王鋪路掃清障礙。”
“如今整個朝堂,說是平陽帝執掌,然而平陽帝也不過是攝政王手中的傀儡罷了。”宋參神色裡流露出了忌憚來。
他此前可是在京都裡討生活,哪怕是某些宮廷秘闈他不清楚,可是卻也能夠直觀的察覺到京都的變化。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些變化,才讓他在京都裡過不下去才回來的。
“二人是夫妻,誰執政都一樣,以後的位置,照樣是他們兒子的。”
“再者,平陽帝她其實乾的很好的。”
“但凡她有一點失責,京都就已經亂了。”
“她能夠看得出來,自己能夠坐穩這個帝位,依靠的不是自己的身份,而是她的夫君。”
“這天下,除了攝政王支持她做這女帝外,沒有一個人支持的,哪怕是她的父兄。”呂行世說道。
“呂大哥這話倒是新奇。”宋參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說法,在京都裡都說妖女亂國、德不配位等等話語。
不過後來這些話就變成私底下流傳的了,因為沒人想自己被一張嘴給害死。
女帝又怎麼了,照樣是皇帝,他們亂說依然能殺他們。
至於這些話是誰傳的,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些輿論打擊了平陽帝的威望。
“不新奇,隻有那些眼高手低之人,才會認為平陽帝是個傀儡,實際上她聰明著呢。”呂行世笑著說道。
外人再怎麼挑撥,也無法動搖他們夫妻二人的子嗣能夠繼承皇位的事實。
呂行世也不知道這一對夫妻是真感情還是利益捆綁,不過無論是哪一種可能,都是無法摧毀的合作關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