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熊平均時速每小時五十六公裡,而旺財是異種並且還有三種天賦,無論是速度還是耐力都遠勝普通的棕熊,速度比戰馬還要快。
所以旺財現在除了有寵物、打手、保安、肉盾等職位外,還兼職給呂行世以及朱厭當坐騎。
朱厭則不一樣,它的職位沒有那麼多,也就隻有寵物和保安隊長以及司機,沒錯,旺財在背著呂行世跑的時候,是朱厭在操控,主要是旺財的腦子確實不太靈光,呂行世的話有時候旺財會無法理解。
不過朱厭能理解就行了,旺財聽不懂,朱厭有的是辦法讓旺財聽得懂。
“遠遠的吊著就可以了,不用靠的太近。”呂行世覺得,以他如今的天命屬性,大概率是遇見了什麼關鍵的事情,說不定能夠讓他找到某些關鍵的節點都有可能。
這群人肯定是慶朝的官吏,特彆是為首的那人,地位肯定是不低,然而卻也得如此匆忙的離開,說明是要去辦某種重要的事情。
呂行世坐在旺財的背上,幸好他的騎術了得,不然還真不一定能夠坐得住。
“熊科和貓科用來當坐騎確實是威武,可問題是不適合…”呂行世覺得自己失算了,坐騎應該選馬的,人家能夠成為坐騎,是有原因的。
旺財跑起來雖然是四肢著地,但總歸還是和馬有區彆。
“有機會得選犀牛或者是大象,長頸鹿…脖子太長不方便,要不然犛牛,好像毛有點多…”呂行世腦海裡想著等出了秘境,一定要換一個坐騎。
…
“太尉大人,後麵那帶著熊的少年似乎在跟著我們。”一名身著甲胄的護衛人員開口說道。
太尉孔駟回頭一看,隱約能夠看到個人影,卻是眼睛一眯:“這等鄉野奇人,許是看出了什麼門道來。”
“不必去管他,我們身負官家丹詔,此去紫麟山招請金雲天師往神京起醮,以禳天災,救濟萬民。”
“此人或許是想著分潤功勞。”
太尉說出了這話來。
倒也沒有人疑惑些什麼,徑直埋頭往前走。
“不過這少年倒也是膽大,這紫麟山乃是玄門祖庭,金雲天師更是官家親赦的天師,對方竟然敢靠得這麼近,當真是不怕被除去。”孔駟倒也是起了愛才之心。
這麼不知天高地厚,若是拿捏在手中,必然是一顆好棋子,隻需把控精準,能為自己衝鋒陷陣,說不得還能替自己帶走一撥政敵。
被官家安排來乾這件事,孔駟其實心裡也是憋屈的。
身為太尉,居然要親自操辦,也隻能說他棋差一著了。
太尉是中央最高軍事長官,天下武官之首,統帥天下兵馬大權,官至正一品。
妥妥的位高權重,結果就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官家就讓他過來,隻能說這紫麟山的皇恩眷顧之濃重,連他這位太尉都不如。
為何會如此他其實也知道,無非就是因為當年官家因為先帝的某些鬥爭,為了能夠活下來,一出生就被迫寄養在了紫麟山,由金雲天師養大。
若要說論親近,這金雲天師完全可以說是當今官家的隱父。
當年官家能夠登基上位,這位金雲天師更是出了大力氣,整個紫麟山的玄門道統更是破碎大半。
事實證明,這件事做對了,官家上位,紫麟山直接變成了天下玄門魁首,地位無人能夠撼動。
孔駟他這哪裡是去請天師來神京做羅天大醮,分明是請著金雲天師往神京與官家一聚。
不過這金雲天師也不是一般人,確實是有本事的,祭天祈福、祛病除禍等手段也是極為的不凡。
否則如何能夠扶著當今的官家坐上這九五之尊的位置之上去了。
現如今年事已高,這才回到紫麟山上安享晚年。
孔駟心裡其實也是比較疑惑的,按理說就算官家要見金雲天師,其實沒有必要這麼大張旗鼓,隻需要暗地裡讓天師進京一趟就可以了。
‘莫非是想著給金雲天師搏一個身後名不成?’孔駟心裡則是猜測著。
就金雲天師這份年紀,已經是高壽了,估摸也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想要造勢,就得儘快安排上。
不久前神京瘟疫盛行,民不聊生,傷損軍民,正好是個由頭。
至於能不能成,孔駟他也不清楚,他隻是奉命行事,金雲天師要是不成,也不關他的事情,又不是他起醮祈福。
腦海裡想著這些事情,而紫麟山也近在眼前,不知不覺他便到了山腳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