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京,呂行世看著對方的城樓。
對方的守將也是發覺了呂行世的不同。
“可是燕王當前?”對方朝著呂行世喊話。
隻是呂行世卻沒有回答,而是抬起了神兵滿月,將弓弦拉到了最大。
真氣浮現化為一道耀眼的華光。
城樓上的守將見到這一幕,神色裡浮現了不安,第一時間喊道:“撤,快撤!”
他眼睛不瞎,見到了這種超出常識的事,肯定不是質疑,而是想著躲避,如果是傳言,他或許會不屑,但他親眼見到了,那不躲豈不是傻了。
特彆是呂行世手中的這華光化為了巨狼的模樣。
隻可惜對方還是晚了,呂行世弓弦放下,氣箭化為巨狼朝著城樓奔騰而去。
頃刻間城樓便被華光籠罩,而後崩裂成無數個碎片。
神京堅固的城牆就這麼破開了一個巨大的漏洞來。
剛才站在城樓上的守將等人也儘數死在了其中。
“呼~”呂行世吐出了一口熱氣來,消耗掉的體力和真氣瞬息就補充了回來。
“諸位,動手啊,看著我乾什麼。”呂行世回頭一說。
接下來就是接管神京了,對麵絕對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動作。
就憑借呂行世剛才造成的威勢和動靜,明眼人都知道不能力敵,老實的投降才是硬道理。
田甫立刻下達命令,田堅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其速度比馬還要快,在呂行世眼裡這簡直就是一台人形坦克,所過之處儘皆被推平了。
緊隨其後的是旺財,它如今也是渾身上下裝戴了厚實的鐵甲,從威勢上,比田堅還要可怕。
不過在戰鬥力方麵應該是田堅能夠更勝一籌,對方修煉的本就是沙場戰法,而且還拿著一柄比人還要大的狼牙棒,有著武器和技能的加成,旺財還是遜色不少。
旺財確實有天賦,但是田堅也有,要不然能長到這體格子?在根骨達到15之後就已經被激活出來了。
接二連三的衝擊之下,神京倒也不是沒人敢抵抗,隻是總歸是少數人,一個照麵過去就被打死了。
呂行世則是慢悠悠的進了城。
不少人就這麼扔了武器抱頭蹲在角落。
投降就該有投降的樣子,隻要有所異動,當場就得被格殺勿論。
現在這群人其實還不算是俘虜,畢竟他們還沒有真正接管整個神京,控製力度有限,一旦作亂會影響到他們的。
不過現在田甫不在意,有呂行世給他們壓陣,所有人都是烏合之眾。
他這份信心隻能說連呂行世都沒有。
不多時,皇宮就被占領了,呂行世也進去了,隨後就見到一群人被捆著,有慶人,也有蕃人,剩下零零碎碎的一些其他王朝的人。
“你便是燕王?”一名蕃朝將領以質疑的目光看著呂行世。
主要是呂行世實在是太過於平平無奇了,不像是田甫,一看就是沙場大將的模樣,身上帶著一股子鐵血氣質。
怎麼說呂行世也是個王,卻一副扔在人堆裡都找不到的樣子,實在是有點太過於可疑了。
因此對方懷疑呂行世是田甫找來冒充的。
“是我,有事?”呂行世看了一下這蕃將,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
“不,我覺得你不是,你隻是田甫的傀儡而已。”蕃將反駁道。
他沒有見到呂行世動手,所以也不信,見到的人都信。
“啊這,你信不信關我屁事。”呂行世翻了個白眼,這人未免有點太過於自戀了吧,再說了他是甩手掌櫃,和當傀儡是有區彆的。
在燕國,他說一不二,隻要他一句話,整個燕國都得為他的意誌而行動,而不是什麼都辦不到。
隻是他平時很少動用這份權力,更多的隻是將這份權力作為自己獲取金幣的途徑。
對方神色不由得一凝,沒有繼續和呂行世說話。
“燕王,我們早有向燕之心,隻是被這群蕃人裹挾…”一名慶人諂笑著起身想要靠近呂行世。
結果才走了一步,就挨了一名士卒的一腳,這一腳踹結結實實的落在了對方的肚子上,直接把對方踹得好似一條弓著身子的大蝦,臉都憋紅了。
“投降這件事我不管,你得找田甫。”呂行世表示你找錯人了,而後又提醒了一句:“作為俘虜,老實的跪著就可以了,彆有什麼小動作。”
“也就換成了在場的人是我,你換一個來當場就給你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