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誇獎,聽得呂行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隻是心裡卻也明白,對方是想著讓自己幫忙解決掉這比翼鳥的。
呂行世一邊給對方縫合傷口,一邊則是說道:“天師想要說什麼我知道,隻是這比翼鳥,想要解決確實沒有那麼容易。”
“此前我能成,也是運氣使然。”
“我甚至不知道這比翼鳥的寄物執念是什麼,何以破其不死之身。”呂行世照實說。
“比翼鳥,這名字確實是相符。”木溪天師也是應了一句:“這業障想要了結,確實不易。”
“不過貧道從京中得了一卷消災解禍的法門,倒也可將其瓦解,隻是危險頗大。”
木溪天師給的消息讓呂行世感到驚訝,對方似乎有所認知?
他也察覺到了呂行世的想法,因此開口說道:“業障本是由癡男怨女、心懷不甘、委屈枉死之人被業力所汙之人,所成的孽障災禍,因此便被稱為業障。”
“自近百年前五濁惡世時便已經誕生了,隻是此前尚未繈褓之中不成氣候。”
“時至今日這才禍亂人間。”
“正因為這業障難消,這才不生不死,不入輪回,不進往生。”
“以尋常法術神通卻行不通,需以消災解禍的法門方可。”
“此事也是我此前自京城裡得到的,是當朝國師以大法力推演天機所得。”木溪天師跟呂行世說了來曆。
“意思是這業障其實就是劫數了?”呂行世腦子一轉,這才問道。
“呂道友這麼理解,也是可以的。”木溪天師一想呂行世的說法,倒也認可了:“隻不過是活的劫數。”
“此前,我曾聽雲澤龍君說過,朝中有什麼變故?皇帝出了問題嗎?”呂行世沒說完。
他對於皇權,一點都不忌諱,自己就是皇帝,還怕其他皇帝乾什麼。
木溪天師也沒有隱瞞,而是直說:“先皇在數日前駕崩,目前暫未有新皇登基,反倒是九子奪嫡,這才…”
後麵的話木溪天師並沒有說出來,但意思呂行世明白,無非就是因為人間王朝出了問題,這才導致了比翼鳥覆滅桂洋府城。
“那其他地方也出現了這種情況?”呂行世順著這個思路往下走,得出了這麼個問題。
“確實如呂道友所猜想,不僅是我桂洋府城出了問題,天下各地或多或少,都有這等業障在。”木溪天師歎了一口,所以他這才沒搖人。
因為搖不來人,大家夥自己都自顧不暇了,哪裡有空幫他。
不過木溪天師屬於最慘的那一檔,整個府城都被業障所占據。
“若非國師得了正法,想要解決掉這業障怕是沒有那麼容易,隻是如今,最少也得一個齋醮法會才能消解。”
“他人之地還好,這桂洋府這般慘烈,如何有人力財力來辦一場齋醮法會。”木溪天師一想到這裡就越發的無奈了起來。
呂行世這邊則是很快給他縫合好了,然後用清霖術給對方刷著治療。
“這個嘛,確實難搞定,那仙神那邊怎麼樣了?”呂行世類似於散修,既不知道王朝消息,也不知道天庭地府的消息,三個渠道都沒有人,自然是情報不足了。
“更加嚴重了,如今已經無法溝通到祖師爺了,好在還能夠請得仙神法力。”
“隻是這份法力落到我等身上,也是衰弱的不成樣子。”
“國師也曾推演過,隻是受到了反噬,昏迷至今都未能醒來。”木溪天師繼續說道。
“也罷,那木溪天師準備讓我怎麼幫你解決掉這比翼鳥?辦齋醮法會就算了,一來是人手不足,二來是時間太長了,你我二人可鎮不住比翼鳥。”呂行世徑直問道。
都辦法會了,肯定不是一兩天能夠完成的。
呂行世是野路子自然是不會,隻能木溪天師自己來了,那麼呂行世要來乾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無非就是拖住比翼鳥或者是直接鎮壓。
可這意味著呂行世必然要花費大量的金幣,不開掛他怎麼拖?
“道友放心,若是有道友相助,不必齋醮法會法會。”
“比翼鳥這業障異想天開,竟然打算誕下子嗣,其身本就不生不死、陰陽相合,如今還想逆天而行,我等隻需亂了它的生死陰陽,不需消解災禍,也能使其不攻自破。”木溪天師自然是有了解決辦法。
之前沒能解決,自然是因為他沒打過對方。
又不是人人都跟呂行世一樣能夠開掛,輸了也是常事。
“真的假的?”呂行世有些狐疑:“天師你剛才可是差點沒死在比翼鳥的爪子上。”
“道友放心,之前隻是失誤。”木溪天師略帶尷尬的說道,主要是呂行世說的沒錯,如果不是呂行世,他現在就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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