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咬他啊,到時候就看看是這斷身顱的牙硬還是呂行世的牙硬。
“沒錯,我們沒有出生就死了,並且懷的還是十胞胎,嘿嘿,那個蠢貨。”斷身顱滿是譏諷的說道。
呂行世不知道對方說的蠢貨是誰,不過大概率不是懷上它們的母親,而是另有其人。
“彆說,我還真有點興趣,你不介意說一說吧。”呂行世漫不經心的問道,想著從對方的口中套出點什麼來。
不過他已經做好了什麼都沒有打聽到的準備了。
斷身顱對他的惡意都流露於表麵,最大的可能是給他來了一個嘲諷。
“伱想聽?這可不是什麼好故事,像你這種衛道士,聽了會不舒服的。”斷身顱開口及時嘲諷。
“沒事,我這人就是好八卦,你說一說,就當是拿來惡心我的也成。”呂行世笑眯眯的說道。
惡心沒關係,他就是想知道前因後果,實在不行當花邊娛樂新聞來聽也可以。
真要聽惡心了,大不了賞這斷身顱一個大逼兜出出氣也可以。
斷身顱並不明白什麼是好八卦是哪裡的俚語,不過卻也能理解其意思,因而冷笑了一聲:“既然你想聽,那我自然不介意說了。”
“這件事還得從我們的父親…也有可能是我們的兄弟,那位賀家大少爺,賀憲說起來了…”
聽到這話,呂行世差點沒把CPU燒了,而是趕忙問道:“不對啊,那時候你們還在肚子裡呢,怎麼就知道這些事情。”
“那自然是因為…我們繼承了所有的記憶,這才讓我們知道了前因後果,蠢貨。”斷身顱開口就罵。
“哦,這樣子,那你繼續。”呂行世一聽,這就合理了,還以為是故意編故事來糊弄呂行世他呢,沒想到還有這麼一遭。
整件事的源頭,可以歸結為青樓花魁嫁入豪門失敗,然後被弄死了。
甚至連賀家的墳地都進不了,若非是賀憲是獨子,這才在城外有個墳。
其中曲折聽的呂行世是一愣一愣的,這父子二人可是同道中人,不僅僅是在花魁沒有贖身前時,贖身後更是頻繁,隻不過賀憲不知道罷了。
然後,花魁想要轉正,卻被賀彰阻止了,玩玩可以,當真了就不行。
所以花魁就死了,賀彰也是狠人,一點都沒有念及舊情,直接就打死了拖到郊外去埋掉。
礙於權威,賀憲卻也不敢說什麼。
隻能說這一家子確實是般配的很,全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特彆是賀憲,沒本事贖什麼人,讓花魁搭上了性命。
還搞得特彆的深情,實際上花魁死後他也確實是抑鬱了一段時間,然後就該吃吃該睡睡,玩的是一點都不少。
他確實有涵養並且還有相應的風度和城府,可不代表對方不好玩。
就跟柳三變一樣,有才還出身名門,照樣不耽擱他流連坊曲。
“就你家這情況吧,確實是很複雜。”呂行世尋思難怪這貨會說不清楚賀憲是爹還是哥呢。
誰知道什麼時候有的。
“好在你也不用操心這些事情,反正全都死的不能再死了,等我找到你兄弟們,一起送上路了,保證所有往事都煙消雲散掉。”
呂行世一副我殺你全家但我是大好人還是為你好的語氣。
事實上還真是如此,賀憲好一點,但賀彰確實該死,這些年來弄死了不少家丁奴仆。
“嗤,又當又立,你…”斷身顱還沒說完,就挨了呂行世一嘴巴子。
“我雙標,這是真的,但是我吐槽我自己可以,你算是個什麼玩意,也配評價我。”呂行世笑眯眯的說道。
他知道自己雙標,所以他可以做,但你不能說,不然就等死吧。
呂行世也不會去洗白自己的行為,而是讓人閉嘴就可以。
“呸!”斷身顱朝著呂行世吐了一口血水出來,隻是血水還沒有靠近就被大日焚邪神焰給燃燒殆儘了。
“隨地吐痰是一種不文明的行為。”
“小孩子家家的就應該講文明懂禮貌才行,我替你死去的雙親好好教訓一下,我這可是為了你好。”呂行世說著,塞了一把大日焚邪神焰到斷身顱的口中,至於他的雙親是誰,這個並不重要。
大日焚邪神焰的威力他控製的剛剛好,痛苦卻不要命,保證能讓他享受到相應的教訓而不會影響指路。
“你,啊!!!”斷身顱不得不配合著發出痛苦的哀嚎,不配合也不行,畢竟是真的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