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名正言順的情況下被卡在登基的流程上,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
這個時候,連小舅子都管不好,還敗壞了自己的名聲,呂行世都不知道對方是怎麼辦事的。
不說其他的,這個時候要做的就是提升名望,收斂民心,但凡做對一個,剩下的都不是問題。
呂行世完全無法理解能夠精準的從環繞在周圍的正確答案裡撈出一個錯誤答案,這種才能到底得多恐怖才行。
給呂行世的感覺就像是官渡之戰的袁紹,到處都是正確答案,結果他愣是給輸了,但凡選中一個正確答案,接下來估計就沒有曹操什麼事情了。
“慎言,慎言。”一名老者提醒了呂行世一句,這話可不能亂說,因言獲罪在之前可能沒有,但是現在有了。
一儲八王為了給自己上位鋪路,已經有些喪心病狂了。
好在這裡是京城守關,和真正的京城還是有著數百裡的距離,倒是沒有京城那麼嚴苛。
呂行世聽完對方略帶隱晦的解釋後,也明白為什麼沒人願意來了,就這種情況,根本沒有好人生存的餘地,特彆是好人還身居高位的時候,容易被人變成靶子打死的。
反倒是邪道和妖魔鬼怪,那叫一個如魚得水。
呂行世也感覺到了有數道目光似乎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其中帶著惡意。
‘被盯上了,口無遮攔的人進了京城,要麼在下水道裡飄著,要麼在牢底蹲著。’
前者死了,後者被當成刀利用後就準備處理禍患,過兩天可能就要在牢裡麵暴病身亡了。
自打皇城爭霸以來,牢獄裡的入獄率大幅度提升,暴病身亡的概率也一路往上飆,除此之外,官員罹患風寒的概率也提升了不少,並且風寒的死亡率更是暴漲了一大截。
當然,除了風寒這病,還有什麼失足落水、畏罪自殺等等一係列的事件也比平日多了不少。
連帶著京衙的結案率都高了起來,以往可能解決不了的案件,現在雖然多了,但是全都是自殺,哪怕背中八刀,上頭吩咐是自殺,那就得是自殺。
“這位兄台,跟我們走一趟吧。”一人湊到呂行世的身邊,語氣裡帶著興奮說道。
周圍隱隱還有數人合圍了過來,攔住了呂行世的去路。
路人們見到這一情況,生怕自己被波及到,因此趕忙是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我能理解你們想要立功的興奮,可你們也不能汙蔑我這個良民。”呂行世吐槽著。
他當然知道為什麼興奮,每抓一個人,那自己的功勞簿上就能多一筆出來,這個時候簡直就是升官的好機會。
因此捕風捉影就變成了或有嫌疑,而或有嫌疑了再往上改一改,也不是什麼大事。
“良民?妄議天家豈能是良民所為?”對方獰笑了一聲,當即就準備動手把人強拷回去。
可惜他遇見的是呂行世,三下五除二就把這群人全都給放倒了。
他就算是沒有法術神通在身,單憑天地靈根·扶桑樹所帶來的變化,也不是這群人能夠碰瓷他的。
“你看看,出事了吧。”呂行世踩著對方的腦袋,不屑的說道:“栽贓習慣了,遇見真有本事的就會踢到鋼板的。”
彆人說你有大範圍殺傷武器的時候,伱最好真的有。
“你…你可知道我乃…”被呂行世踩著腦袋的人氣憤不已,當即想要報出自己的來曆。
結果被呂行世直接踩斷了脖子。
“誒,我還真就不知道,你不說,頂破天了也就死個地痞流氓,是吧。”
“要是說了,那指不定就得變成濫用職權,等著全家下獄。”
呂行世看向了周圍的幾人,不屑的說道:“你們什麼身份,我心裡有數。”
“那我什麼身份,你們知道嗎?”
那幾人聽到這話,眼中瞳孔一縮,神色猛然就變了。
難怪敢大庭廣眾之下非議,原來釣魚,就等著他們出來。
他們把對方當成功勞,沒想到對方也把自己等人當成了功勞。
不過這些隻是他們的腦補,實際上呂行世他就隻是單純的嚇唬他們而已。
“繼續報身份啊,看看你們背後的主子能不能保住你們。”呂行世繼續囂張,剩餘人臉上流露出了忌憚,開始後退。
“可惜了,還以為能多撈一筆呢,嗬,廢物,還不快滾。”
臨了跑路前,呂行世還挑釁了一句。
這幾人腦海裡則是浮現了諸多猜測,卻沒有一個能夠符合呂行世的情況,隻是礙於呂行世這麼有恃無恐,還真不敢亂來,生怕得罪他們惹不起的人。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呂行世的行為,在他們眼裡就是屬於橫的,不橫哪敢這麼亂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