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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回來後,整個銅樹部落的成員都鬆了一口氣,生怕繪出事了。
後來繪也解釋了原因,這才讓所有成員散去乾自己的事情。
再然後,就就帶著岢和呂行世把述求一說。
“你想要我的明珠來溫養血脈?”呂行世把玩著手上的明珠,正如他所設想的,這顆明珠的溫養血脈效果對他完全沒有任何用處。
他的血脈已經是最高品質和最高濃度了。
“是的,我需要它。”岢強忍著不適,他感受到呂行世的目光似乎有種怪異感。
“岢可以補償你。”繪跟著幫襯了一句:“我們這麼晚回來,就是在尋找血銅。”
“可惜並沒有找到,不然你肯定願意。”
呂行世自然是相信繪的話了,隻是岢,他卻有點不相信,對方的反應一直很奇怪。
“好,我等你的補償。”呂行世直接把明珠扔給了岢,這玩意對他沒有什麼用處,而且可能還是一個麻煩。
明珠是毒液飛龍的,但問題是毒液飛龍它怎麼可能會產明珠,要麼是毒潭自帶的,要麼就是毒液飛龍帶來的,作為一隻被趕出來的老蛟,有這麼一件寶物根本就不合理。
岢欣喜若狂的接過了明珠,一把揣進了獸皮的兜裡:“謝謝你,呂,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他沒有想到居然會這麼順利,自己把如此簡單的事情搞得這麼複雜。
“那你準備怎麼報答我?”呂行世直接問道。
“我還沒有想好,不過一定會讓你滿意的。”岢真誠的說道。
然而呂行世卻有一種莫名的錯覺,對方這話就跟下次請伱吃飯一樣,單純的就是個客套。
“行吧,那你慢慢想,明珠彆丟了,你用完,咱們部落裡的人也能用。”
“想想咱們部落裡所有人都擁有高等濃度的青銅血脈,那該有多強。”呂行世笑眯眯的說道。
這玩意可是戰略級的寶物,特彆是他們銅樹部落本身就人口不多,很快就會覆蓋的。
大多數人都是中等偏上的濃度,距離高等濃度其實並沒有多困難的。
像是這類可重複使用的寶物,銅樹部落根本就沒有。
“放心,我會保存的非常好。”岢自然不可能丟,彆人不知道想要從低下等的血脈濃度提升到高等血脈濃度需要的時間有多長,他哪裡能不知道,最少都得十年的時間。
而且還得明珠時時刻刻都攜帶在身上溫養血脈才能夠辦到。
主要還是血脈濃度過低,使得明珠的效果就算是想要幫助都沒有那麼容易。
事情解決的順利,讓繪也露出了笑容來。
“你放心,我會讓犁幫你從王庭帶點增強血脈濃度的寶物給你服用的。”繪跟著安慰了一句,而後看向呂行世:“如果岢給不出好的補償,我也會讓犁在王庭想辦法給你帶一塊血銅回來的。”
“那感情好。”呂行世沒有拒絕,繪願意讓部落給岢背書,呂行世自然是答應。
岢一聽,卻是心裡無奈。
人都沒有辦法活著回來了,還捎帶東西。
至於改變?他改變不了這件事的,戰爭過於慘烈,比以往任何一場王庭戰爭都要可怕。
在各自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後,繪就帶著岢離開了呂行世的營帳,各自去忙了。
繪需要處理的事情很多,作為巫,他要幫犁等人做好一些準備。
呂行世和岢兩個預備役的巫自然不用操心,工作量說多其實也不多,畢竟難點是在於食物的調度。
人走之後,呂行世則是繼續在研究自己的青銅血脈。
“岢的青銅血脈隻是乾涸的小溝,繪則是湖泊。”
“而我的是無儘的汪洋大海。”
“血脈以江河湖泊的方式呈現出來,也不知道有什麼含義沒有。”
呂行世腦海裡想著這件事情。
時間轉瞬即逝,第二天就到達了。
犁帶著一百九十九名圖騰戰士整裝待發。
繪正在給他們進行祝福,這並非是圖騰法術,而是類似於保平安寓意。
呂行世和岢站在一旁學習,以後若是再有,就可以讓他們來了。
祝福之後,犁就出發了。
而繪卻有些心神不寧的帶著兩人回到了營帳裡。
“昨天晚上我進行了占卜。”繪突然說道。
岢在前世並沒有聽說過這件事,顯然這件事在前世隻是說給了蝸聽。
“這一次的戰爭,很殘酷,我們要做好犁他們無法歸來的結果。”繪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