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銅樹部落,不止是為了帶走岢來治愈他們二人的兒子,還是為了處理掉自己身上的青銅血脈,而除名就是最好的辦法。”繪解釋了一下。
顯然在呂行世回來之前,繪已經了解了很多。
“那不對啊,咱們不是都搬家了,越是怎麼找到咱們的?”呂行世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要是找到原址,那他能理解,但是找到新地址,就有點離譜了。
“預言占卜類的圖騰法術,我都能夠擁有,以對方背後強大的王庭,自然也能有了,而且比我還強大。”
“甚至能夠提前預知到銅樹部落會遷徙甚至是遷徙到何方去。”繪倒是不意外。
呂行世一聽,確實是這個道理,隻不過對方的預言占卜的圖騰法術確實是足夠強大,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
那自己動手處理掉岢的事情為什麼沒有暴露出來?
這一次的他,可不像是菩提悟道真君一樣,開局就有枚地煞道果·掩日為他遮掩天機。
“你放心,他最多隻能知曉我們部落位置,還是依靠越身上的血脈才能夠知道。”
“青銅王庭能夠屹立至今,是有著足夠的實力的。”
“作為大巫的巫王和諸多部落源頭的青銅圖騰,更不是什麼能夠隨意讓人拿捏的存在。”繪看出了呂行世的擔憂,由此安慰了一句。
如果真要是什麼都知道,那越和釧兩個人就不至於就這麼離開,第一時間就會動手了。
不過有繪在,越想要殺呂行世還真沒有那麼容易,而釧嘛,呂行世他能夠解決的。
至於說對方背後的王庭因此而殺過來?
這種事就彆想了,對方真要有著能夠一路平推過來的實力,早就殺過來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說明對方所在的王庭很強大沒錯,但卻不是沒有勢均力敵的敵人。
因此呂行世和繪兩人聯手真要是殺了越和釧,最多就隻會派人來報複。
然而問題是青銅王庭也不是吃素的。
你要是以整個王庭之力殺過來,青銅王庭確實不是對手,但你派人過來準備滅銅樹部落滿門,那就是來多少死多少。
什麼?青銅王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可不是後世,青銅巫王根本不可能忍的,政治不是妥協,而是打他丫的原始時代。
內部搞風搞雨那都是自己人,你今天能滅青銅王庭一個部落,那明天是不是就能殺到王庭進行屠殺。
青銅巫王能忍內部的人搞事情,卻不能忍外來者入侵。
一旦妥協,在其他王庭眼裡,代表著青銅王庭衰弱到無法抵抗外敵入侵,接下來不會是和睦修好,隻會是得寸進尺直到徹底覆滅整個青銅王庭。
…
“等一下,你們是哪個部落的?”
越和釧在離開的時候,遇見了正從北邊往青銅王庭趕的十二名王庭使者。
他們一眼就看出了兩人的不一樣。
無論是從獸皮衣著還是自身的氣質,都和青銅王庭格格不入。
“我是銅樹部落的越,這是我的妻子。”越不想惹麻煩,當即說道。
然而為首的那名王庭使者卻是一愣,隨後冷笑了一聲:“不久之前我曾經遇到過遷徙的銅樹部落,他們沒有你這個人。”
說話間,剩餘之人就呈現出了包圍的趨勢來。
這讓越臉色微變。
“我在八年前離開了銅樹部落,被除名後回來看一看。”越調轉了順序。
“這一次過後,就不再回到青銅王庭。”
說著,越給出了一些證明。
為首的王庭使者神色裡帶著狐疑,主要是對方的證明確實沒有問題。
“伱準備去往哪個王庭?”王庭使者繼續盤問。
“你算是什麼東西,居然想著打聽我們的行程!”釧忍不了了,區區一個王庭使者,居然也配盤問他們。
越沒能攔住,神色猛然一變,第一時間動了手。
他畢竟是九紋圖騰戰士,並且還獲得了強大的血脈,因此第一時間以自身的血脈能力瞬殺了兩人。
在釧開口後,他就明白了,接下來對方肯定會深究自己的,而不巧,他來這裡肯定不能被深究。
“肯定是蛇靈王庭的探子,動手!”剩餘十人是又驚又怒,毫不猶豫的跟著出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