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行世在得知了大巫的不同後,也是記在了心上。
這在他看來,應該是一種質變,正常的圖騰戰士和巫,實際上都是通過血脈不斷的堆砌數值來來自己變得更強,一道血紋和九道血紋之間並沒有產生任何的質變,隻不過是體魄和意誌上的差距。
然而大巫,卻產生了某種不為人知的進化,令自身達到更高的層次。
具體是什麼變化呂行世他獲得的巫的傳承裡並沒有提及到這些。
原因很簡單,巫的傳承本來就是巫書寫出來的記錄,又不是什麼天地所賜,所以巫王如果不記錄出來的話,根本就沒有人能夠知道真相。
特彆是在每個王庭的大巫都具備唯一性的情況下,外傳的可能性根本不大。
源頭圖騰隻有一個,給了後來者,那原先的巫王該怎麼辦?
“跑了?”呂行世爬上一處峭壁,其上坐落著一處巨大的平台,是被生生鑿出來的,從痕跡上來看是鳥類的喙和爪。
這裡就是鵬鳥的窩了,平台上有著一個巨大的鳥窩,其中還掉落著不少的鵬羽。
從鳥窩的大小來看,最少是有雌雄兩隻。
畢竟是有著不遜色於人的智力,不太可能會出現雄鵬乾完就走,而是會形成類似於家庭哺育的模式,也就是雄鵬覓食,雌鵬孵化。
原始時代哪裡有什麼高大上的孵化,鵬鳥也不過是凶獸,連傳承都還沒有誕生出來,如何跟後世相提並論。
這對於呂行世來說,是最好的時代了,能夠通過自己的信息差謀劃出不少的利益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呂行世嘀咕了一句。
另一頭活著的鵬鳥確實是走了,這個窩空置了有不短的時間了。
他估計當初來其實兩頭鵬鳥都來了,但是其中一頭速度快,另一頭也不知道是有小心思還是速度慢,落後了一截。
結果就看見了那頭鵬鳥的死狀,所以毫不猶豫的就舍棄了報仇,直接遠走高飛。
離得遠再加上飛得快,呂行世還真追不上對方。
想到這裡,呂行世就在思考,是不是該給自己找個飛行的手段。
比如說某些天材地寶服用後就能夠直接飛,或者是自己的青銅身軀形成的甲胄擁有足夠的飛行手段?
想法倒是不錯,隻是從零開始確實是難了不少。
“跑就跑了,不在部落狩獵區裡就可以。”呂行世並沒有打算追殺,他倒是想要斬草除根,但是人家都已經跑了不知道多少天,就鵬鳥的速度,飛到哪裡去都不知道了。
凶獸是比不過人類,但是凶獸也不是吃素的,真要是羸弱不堪,早就被圈養或者滅絕了。
人類有著人類的生態位,凶獸也有著自己的生態位,隻不過是大魚吃小魚而已。
呂行世順手毀掉了鵬鳥搭建的鳥窩和巨大的平台。
這東西留著是個禍患,誰知道會不會被其他凶獸給占了。
順手的事情,又不是什麼大問題。
“還真讓繪說中了,周圍這一帶,就鵬鳥一家子是食物鏈的頂端。”呂行世外出清除隱患,結果這都第五天了,能夠作為隱患的凶獸,一頭都沒有遇見。
不過想來也是,如果遍地都是鵬鳥這種強大的凶獸,那這一帶怎麼可能還會有其他的凶獸,早就被吃得一乾二淨了。
在銅樹部落沒有抵達之前,凶獸與凶獸之間,也是有著獵食者和食物的生態關係,要不然它們吃什麼?總不能吃草吧。
吃草的有,可是吃肉的也有。
“看來這一次得空手而歸了。”呂行世神色裡帶著遺憾。
“隻是劃定狩獵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除了清除隱患,呂行世還要劃定狩獵區,以此來保障銅樹部落裡的食物渠道。
不然隻靠農耕養不起這麼多大胃王的,得吃肉才能夠頂飽。
“唔?什麼東西?”呂行世轉身的時候,卻忽然察覺到了一道怪異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
視線一閃而過,有種鬼鬼祟祟的感覺,就像是在窺視。
回頭一看,他身後就是個峭壁啊。
就這點地方,根本就躲不了什麼凶獸。
可呂行世不認為他剛才的感覺是錯覺,實力低會有錯覺,實力都這麼強了,哪裡會有什麼錯覺誕生。
他的目光落在峭壁上,仔細的端詳了一下,猛然間出手。
出拳的速度極快,當場就轟擊在了峭壁之上,瞬息間整個峭壁發生了巨大的崩裂並且開始掉落土石。
與此同時,土石內部迸裂出大量的血液來,差點沒給澆了呂行世一頭。
得虧他躲得快。
“好家夥,原來是活的,你但凡不好奇的看我一眼,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
呂行世說話的時候,第二拳就跟著砸了下去。
這一拳可不像是上一拳是試探,當場就把整個峭壁轟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