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把你父親的屍身稱為寶物,是不是有點太孝了點吧…”呂行世吐槽了一句。
他倒是不覬覦這位烈風巫王的屍身,怎麼說都是蝸的外公,借來研究研究可以,但是真拿來做點什麼,他確實不太好意思。
當然,如果蝸或者煥和湄夫妻二人怎麼做,就不關呂行世的事情。
“死亡後,不過隻剩下一具軀殼罷了。”湄聽出了呂行世話裡的意思,但她看的很開。
呂行世沒問對方放在哪裡,很可能是有著某種儲物用的寶物在身上,怎麼說都是巫王之女,身上有點寶物屬於正常情況。
“三大王庭的追殺不是問題,真正的問題其實是青銅巫王。”
“一旦被他知道烈風巫王的屍身在你們手上,他會毫不猶豫動手的。”繪跟著補充了一句。
“那什麼,你爹的屍身,能不能借我研究研究。”
“隻要我研究成功了,彆說青銅巫王了,就是三大巫王我都能把他們腦袋擰下來當酒杯。”呂行世厚著臉皮說道。
湄沒有回答,看向了煥。
“爹,媽,給呂吧,隻有他能解決這個麻煩。”蝸自然是幫呂行世了,呂行世有多靠譜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謙虛了,你自己也能解決。”
“其實你不知道你自己體內蘊含了多大的能量,隻要獻祭了咱們全部落,你說不定能成蠻荒共主。”呂行世表示你小子不要妄自菲薄。
蝸是一頭黑線,呂行世這種口無遮攔隨著實力的變強是越來越離譜了。
部落都被獻祭了,他變成蠻荒共主還有什麼意思。
“可以。”煥對於自家部落的人還是比較相信的,不過就算不信也沒辦法,碧空龍王這種封王的凶獸都死在這裡了,呂行世能征求他們的意見,已經很好了。
當然,他實話實說也是因為這件事,不然真隱瞞下來,等曝光出來必然會產生隔閡。
再一個,這本來就是他自己的部落,比他當年失聯的時候還要小了很多,勾心鬥角什麼的並不存在,反而其樂融融。
“那感情好。”呂行世自然滿意了,而後看向了湄,想起了一件事:“話說回來,湄的孩子不要緊吧,血脈衝突不好解決的。”
“血脈衝突?什麼血脈衝突?”煥有些奇怪。
“你是青銅血脈,她是烈風血脈還是巫王子嗣,孩子就會具備兩種血脈,然後產生衝突的。”繪跟著說道。
“沒有這種事的,我的孩子會遵照圖騰的指引而誕生,所以隻會是煥的青銅血脈,並不會繼承我的烈風血脈。”
“而且想要繼承都沒有辦法,烈風圖騰已經被毀滅掉了。”湄隻當做是銅樹部落的人見識不多導致的。
“那不對啊,越他的孩子就出現了這種情況。”蝸臉色略微一變,把情況和煥、湄說了一下。
這讓二人眉頭緊皺,煥自然是認識越了,大家都是一起長大的。
“這不可能,烈風王庭不遜色於輝光王庭,我從未聽說過這種事情,而且也不是沒有見過其他巫王子嗣和其他血脈者結合,都沒有出現這種情況。”湄直接否決了。
她作為巫王子嗣,還不是像夔這種放養在外麵的,而是自小就跟隨在烈風巫王身旁,所以知道的很多。
“有點意思,如果真像你這麼說的話,那麼有問題的應該不是青銅血脈和輝光血脈,而是那位輝光巫王了。”呂行世第一時間鎖定目標。
“看來他給越換血脈,目的也不純。”繪跟著補充了一句。
“他應該是看上了咱們的青銅血脈了。”呂行世一笑,這個時候他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越身上最有價值的東西,就是他的青銅血脈了。
仔細一想,青銅血脈和輝光血脈,確實是很搭配。
他能夠知道自然是因為他的血脈甲胄上有著附魔·輝光,能夠調動輝光血脈的力量。
“算了,不管他,越估計活不了多久了,不止是他,連他的妻子釧和他的兒子旭應該都是輝光巫王計劃裡的一部分。”呂行世說道,其實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青銅王庭距離輝光王庭之遠,根本就無法乾涉。
現在趕過去彆說來不來得及,這麼長時間過去了,輝光巫王的計劃怕是早就完成了。
煥對於越的情況有所聽聞,怎麼說他的妻子湄所在的烈風王庭都不遜色於輝光王庭,知道一些消息是正常的,但是再具體就不清楚了。
“行了,沒什麼事該乾嘛就乾嘛去吧。”呂行世起身就準備離開。
另一邊,湄則是默然不語的從儲物寶物裡取出了烈風巫王的屍身,其屍身有十七米,周身還環繞著微微風旋。
答應下來,肯定是不會食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