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祿?”蝸上下打量著被眾星拱月環繞在中央的祿,其身上穿戴著一堆華貴的飾品,按照呂行世的說法,這已經不是影響不影響戰鬥了,而是已經影響到日常生活了。
“你是蝸?”祿皺著眉,對方似乎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在他看來,蝸見到自己應該是誠惶誠恐的,而不是這麼大膽的詢問。
“沒錯,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蝸開口直說,他從呂行世得知了一個詞,叫做無事不登三寶殿。
祿千裡迢迢從太陽太陽王庭來找自己,肯定是有所圖謀,總不能過來特地嘲諷他兩句再走吧。
還動用了這麼珍貴的寶物,怎麼可能真就為這點口舌之利。
“沒想到你居然敢承認自己的身份。”祿不由得高看了蝸一眼,在他想來應該是躲躲閃閃不敢開口的,但依然不屑的說道:“把東西交出來吧,我能饒你和整個銅樹部落一條命。”
“啊?”蝸聽到這話是分外的懵逼:“什麼東西?”
“自然是成為大巫的寶物。”祿不耐煩的說道:“我隻說一遍,你要是再不交出來,銅樹部落一個人都活不了。”
“原來你是打的這個主意啊。”蝸低沉著笑了:“可惜,你來晚一步了。”
“什麼!伱敢用了我的機緣???”祿神色震驚且難看,他沒有想到蝸竟然如此膽大包天,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居然敢染指這等寶物,簡直是不知死活。
“錯了,那是我的機緣。”蝸的聲音再一次浮現時,拱衛著蝸的那些個圖騰戰士如同骨諾米牌一樣倒了下來。
祿在見到這一幕的時候,臉色蒼白的同時還在顫抖,用不可置信的語氣說道:“你…你成了大巫…”
他完全沒有想到,區區一個部落巫,居然一躍成為了大巫,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你這是在找死,我的父親會讓你付出代價的!!!”祿無法接受這個結果,聲音尖銳至極。
“你的父親?是指太陽巫王嗎?”蝸的身影出現在祿的跟前,伸手一把就捏住了對方的脖子,隨後湊過身前低聲的說道:“那讓他來啊,看看是太陽巫王先死還是我先死。”
“哦~大概率是都不會死,太陽巫王不會因為你這麼個子嗣,離開太陽王庭用命跟我硬碰硬。”蝸的這話殺人誅心,讓祿止不住的顫抖著。
他當然明白蝸的話不可能是假的。
“你…你不能殺我,我的母親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祿咽了口唾沫,感受到自己脖子上逐漸加劇的力量趕忙說道。
“你的母親?”蝸有些疑惑,他應該不認識吧。
“是鳴!”祿立刻報出了名字。
蝸這才反應過來,上下打量著祿:“你就是我那同母異父的兄弟啊。”
“嗬,傲是傲了點,就是腦子不太好使。”
“你放心,我從來就沒有打算殺你。”
聽到這話,祿的心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下來,隨後說道:“算你識趣,我…唔…”
他剛想要端起自己巫王子嗣的架子,結果就被蝸來了一個大逼兜。
“我可是大巫,你區區一個巫王子嗣,也配在我麵前狺狺狂吠。”蝸冷然的說道。
兄弟?哪有一上門就對著他家裡人喊打喊殺還要奪自己機緣的弟弟?
如果不是呂行世指名道姓說要活的,祿怎麼可能活到現在,早就被他擰下了腦袋。
他和自己算是個什麼兄弟,要是自己母親過來開口,他還能打斷四肢將其變成廢人後放他一馬,下次要是再見麵,誰來都沒用。
隻是可惜的是,他的母親鳴並不在這裡。
“我可是你的弟弟,你怎麼能這麼對我。”祿怒吼著。
“嗤,誰知道是真是假,你又沒有什麼能證明。”蝸不屑的說道。
是真的那又怎麼樣?蠻荒裡還不是誰拳頭大就誰有理,你說自己是真的,他一句話下去,真的都變成假的了。
祿的體內,流淌的是太陽血脈,又不是銅樹血脈,和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
“你給我安靜一點,彆瞎叫喚,要是驚動了呂,下場嘛,嗬。”蝸冷笑了一聲,沒有說完,轉頭就去把祿帶來的那些個圖騰戰士全都給捆了起來。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隨後全都被他用繩子串聯起來,一手拎著祿,另一手拖拽著長長的繩結隊伍。
這些人蝸自然是沒有殺了,呂行世需要實驗品,難得有人親自送上門來,他怎麼可能真全給殺了。
“你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裡?”祿掙紮著,然而雙方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蝸可是大巫,任憑對方如何掙紮,都無法脫離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