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就是這個道理,可惜祿沒能看出來。”呂行世遺憾的說道。
“他能看出來就有鬼了,換我都想不到。”蝸吐槽著,這種事根本就不是正常腦回路能夠想到的。
祿的性格就是那樣子,如果沒有遭受到社會的毒打,根本就不可能有所改變。
然而他的父親是太陽巫王,就算是祿死了,太陽巫王都不一定會死。
因此根本就不可能遭受到社會的毒打,除非他媽鳴失寵了,否則祿一輩子就是個富貴命。
就算是鳴失寵,祿最多就是失去了太陽巫王的寵愛,他的待遇有所下降,但卻依然是巫王子嗣。
“唉,隻能說人生的分水嶺是羊水。”呂行世補充了一句,而後又說道:“說這麼多乾什麼,趕緊注射啊,留著生崽子啊。”
呂行世發現蝸跟他聊久了,連進化材料都沒來得及使用。
果然聊八卦連原始人都不能避免,當然,蝸其實已經不像是多少原始人了,畢竟跟在呂行世身邊,思維難免會出現一些變化。
“馬上,馬上。”蝸一聽,提著進化材料就往自己的體內注射,等注射完之後,他才反應過來:“呂,你這玩意進行過臨床實驗嗎?”
“沒有啊,你身子骨硬朗,又是大巫,肯定死不了的。”呂行世不在乎的說道。
紙麵數據沒有問題,再加上蝸是大巫,就算出事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最多浪費掉這一份進化材料。
祿那麼大,肯定不止提取出一份進化材料。
這一刻,蝸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不是害怕,而是藥效生效了,他隻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脈在不斷的割裂著他的身體。
冷汗滲透的同時,竟然染出了一抹血紅。
“呂,我怎麼覺得我太奶在對我招手?”蝸磕磕碰碰的說道。
“彆你太奶,你奶是誰你都沒見過。”呂行世表示你小子彆瞎吉爾亂扯,你奶死的時候你都還沒有出生,更彆提太奶了。
“放心,隻是正常的反應,沒有什麼大事的。”
呂行世檢查了一下數據,並沒有問題。
畢竟是外來物,蝸的身體要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才有很大的問題。
怎麼說都是在對血脈動手,沒點動靜是不可能的。
“那…那大概要多久才能好。”蝸踉踉蹌蹌的爬上了手術台自己躺著,主要是他開始渾身發軟,實在是扛不住了。
得虧他還有點力氣,不然就得直接躺在地上了。
“大概二十四小時吧,實在不行我給你物理麻醉一下。”呂行世說著就走了過去,哢吧一下就轉了蝸的腦袋。
他很安穩的睡了過去。
就是腦袋可能有點不太妙,已經處於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
對,繞了一圈又回到前麵來了。
呂行世又嘎巴給他掰回去。
“應該能撐個一小時吧。”呂行世嘀咕了一句,他是頭一次對大巫進行物理麻醉的,所以時間把控不準還是很正常的。
他多用幾次就會熟練的。
…
“是你,輝光巫王?”血靈巫王渾渾噩噩的睜開眼睛,一眼就見到了輝光巫王,他自然是認識對方的了,隻不過沒有多少交集。
他並不認為輝光巫王是救走自己的,必然是有著某些算計。
“你醒的太不是時候了,要是繼續睡下去,死的也不會那麼痛苦了。”輝光巫王平靜的說道。
血靈巫王此時才注意到,自己的身體被抽出了一條血管,就這麼連接在了輝光巫王的身上。
“你…你在抽取我的血脈?!!”血靈巫王神色驚悚,他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自己血脈正在瘋狂的流逝。
確實如同輝光巫王所講,自己隻要再往上一會兒蘇醒,那麼他就會無聲無息的死亡。
他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脫離。
“沒錯,反正你本應該死在王庭戰爭裡,被分成三份作為祭品。”
“還不如死在我的手中,發揮出更大的價值來。”輝光巫王看著逐漸乾癟下來的血靈巫王,說完這句話,血靈巫王就已經皮包骨隻剩下一口氣了。
“你…”血靈巫王還想要說些什麼,隻可惜血脈被抽乾,生命同時走向了儘頭。
血靈血脈入體,輝光巫王當即以血脈深處的人影給予他的儀式,順利的將血靈血脈和輝光血脈融合為了血光血脈。
同時他的血相·屍山血海變的更為凝實,從一重血相一躍成十重血相,甚至這一次都能夠聞到血腥味和屍臭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