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人以及她確實不知道事情會這麼嚴重,但不知道就能不去做了?
就像是她沒說,難不成手底下的人就不會知道該做些什麼。
作為高貴的皇室宗親,隻需要享受和下令讓自己更好的享受,結果這群人居然讓她生氣並且擔驚受怕,這就是最大的罪了。
饒他們全屍甚至給他們一個小時的時間去完成自己吩咐的命令,這已經是莫大的恩惠了,居然還妄想活下來,簡直是太貪婪了。
“呼…”
“得聯係一下母親了,穀梁蓮的死,我不能獨自承擔。”穀梁秀的想法很簡單,隻要拉下水的人越多,自己身上的罪責就越少。
除了自己的母親之外,還有其他姐妹也得一起拉下水共同擔責。
她們確實與此無關,但沒有關係,難道就不能和她一起獲罪受罰了?
取出一件用作聯係的道具,在漫長的等待後,總算是等來了她母親的聲音。
“秀兒,有什麼事情?”
“如果是找為娘減少十萬人的祭品份額,這就免談了。”
對麵傳來了她母親慵懶的聲音,這可把穀梁秀氣的不輕,這都什麼時候了,淨想著你的祭品。
“穀梁蓮被國孽所殺。”她強壓著自己的情緒,以自認為最冷靜的聲音說出了這句話來。
她的這句話說完,對麵就陷入了極為漫長的沉默中。
顯然是她的母親也知道了這件事到底有多嚴重,死一個皇室宗親,對於整個大?王朝來說都是大事情。
“既然是在你的城池裡出事,那就由你自己擔下吧。”穀梁蓮的母親自然明白她這個時候找她是要乾什麼。
無非就是想著一起擔責任,然而這怎麼可能,自己好不容易爬到這個位置,怎麼可能被自己的女兒給拖累。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穀梁秀一個人擔下這件事,然後去宗人府受罰。
雖說自己難免要受到牽連,畢竟穀梁蓮是她的女兒,說完全拋開是不現實的。
可是牽連和一起擔責,完全是兩回事,前者最多責罵,後者可是要跟著去宗人府的。
如此一來,最終的得益者就隻有穀梁蓮一個人,自己作為母親平白無故的失了權勢,這她如何能忍得了。
“母親,你也是穀梁蓮的母親,逃不了的。”
“而且國孽此時還在我的城池中,下一個目標可能是我和休兒。”穀梁秀再一次爆個大瓜。
穀梁休是她的兒子,她兒子是男性,死了其實並不是什麼大事,畢竟女尊男卑,但要是穀梁秀再死了,那這件事必然爆炸。
而她的母親,根本就彆想著獨善其身,母親連帶著其他姐妹,都得進宗人府。
“逃,不用管剩下的事情,逃來我這裡。”
穀梁秀這話一出來,她的母親自然也坐不住了,死了一個穀梁蓮,可以讓穀梁秀去頂罪,怎麼說都是她自己犯下的。
然而要是穀梁秀再死了,無論如何,作為母親的她都難逃職責。
隻有穀梁秀活下來,她才能夠一番運作,讓自己最多受到牽連而不是同罪。
“嗬,母親,我乃是皇室宗親,你讓我逃?讓我的臉麵置於何地?”穀梁秀嘲諷的說道,麵子很重要,自己倉皇出逃儀態儘失,這罪責隻比穀梁蓮死在她的城池裡要小一些。
就算是她活了下來,兩罪相加,餘生怕是彆想活著離開宗人府了。
穀梁秀自然明白她的母親究竟是什麼想法,無非就是不想承擔該承擔的罪責罷了。
在她的眼裡,作為自己的母親,就算和這件事沒有關係,難道就不能自願和她一同承擔罪責,讓自己的懲罰能夠輕一點嗎?
至於離開櫟城,她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手下的人在一個小時裡找到一名百級職業者保護她,國孽又能拿她如何。
什麼?找不到?這個不可能的,她都下達命令了,手下的人必須要給她辦到,不然就殺了他們。
“既然如此,你就等死吧。”對麵傳來了她母親不滿的聲音,隨後直接關閉了通訊。
這讓穀梁秀臉色一黑,這是打算跟自己魚死網破。
“嗬,母親你不願意來,還有其他姐妹在,拖一個人擔罪,哪怕一分一毫,我也能少受點苦。”穀梁秀根本就不在意。
她的母親不願意擔就不擔了?她完全可以胡亂攀咬。
這種大事,朝廷確實不會隻聽取自己的一麵之詞,但是絕對會秉承著有殺錯不放過的想法,所有與這件事相關的人都得走一遭皇城的。
以她的想法,人被牽連的越多,一同擔罪責的越廣,那她承受的懲罰就會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