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也得講究方式方法,你不能自己莽過來吧。”呂行世一把就抓住了朝著他腦門襲來的棒球棍。
這要是換一個人,在黑暗裡冷不丁挨這麼一下子,確實得昏迷過去。
隻是現在來的是呂行世,直接就把人給按住了。
對方埋伏在電箱旁,正是他關了電。
等呂行世恢複了電力係統後,整個彆墅區都亮了起來,這才仔細打量著偷襲者。
是一個青年模樣的人,神色十分的不甘心,似乎是因為呂行世壞了他的好事。
“喏,同行,你自己看看是個什麼情況。”呂行世提著著青年,直接給韓塬展示了一下。
韓塬看著這?青年,則是神色迷茫,他完全沒有任何的記憶。
“按照這年紀,如果你結婚前玩得花,有可能是你的兒子。”呂行世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然而這名青年聽到這話,卻氣的臉都紅了。
“呸,我怎麼可能會是這狗貨的兒子!!!”青年毫不猶豫的罵道。
“妥了,是你的仇人。”
“可惜現代殺人是犯法的,不然你直接把他埋了就可以。”呂行世遺憾的說道。
怎麼處理不是他的事,他的想法是怎麼從這人手中套到命師相關的資料。
“這位…不知道我是哪裡得罪了你?如果能夠坐下來心平氣和的商量,都好說。”韓塬實在是想不到哪裡得罪對方。
從對方的語氣和神態來看,就是衝著自己來的,並非是被人雇傭過來對付自己。
他不確定真的是誤會,作為本地的企業大鱷,說沒有黑料,那肯定都是假話,所以難免會有些紕漏。
隻是沒想到紕漏會這麼大。
“談一談吧,你應該才剛剛成為命師沒多久,現在他知道了?的真身,接下來要是對你乾點什麼,我還真沒辦法。”呂行世放下了對方。
韓塬也表現出了該有的態度,一副都是誤會的模樣。
那青年這才不情不願的被請進了彆墅裡,隨後這才說起了前因後果。
總結出來就是拆遷惹的禍。
“淩大師,這事確實是個誤會。”韓塬聽了前因後果後這才說道:“你說的拆遷事宜,和我們沒有關係的,我隻負責建和給補償。”
“這些人都是外包的,我作為本地人,怎麼敢禍害本地的父老鄉親,那我以後豈不是回村子裡過年都不敢。”
“這件事可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韓塬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表現出了我也是受害者,這件事是個誤會等等的模樣。
“你的意思是拆遷的各項事宜其實是由聯邦牽頭並外包給本地的一些隊伍?”名為淩崢的青年有些動搖了起來。
他不過是個小年輕,如何能夠是韓塬的對手。
“沒錯,如果不相信的話,大師明天跟我去公司,讓財務給你看一下資金流和憑證。”
“你要是有相熟的財務人員,也可以帶上,我身正不怕影子歪。”韓塬很負責任的說。
然而呂行世對於韓塬的話是一點都不相信,可能確實不是他乾的,但這件事也是他默許的。
隻是他善後的很好,有著十足的把握讓對方看不懂。
要不然還能怎麼辦?真認下來?那可就是不死不休了。
因為這件事,養大淩崢的爺爺因此而死,本來就父母早亡的他,自然注重這份親情。
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這個矛盾轉移出去,誰死都可以,反正韓塬不能讓自己家人死。
淩崢一聽,更加糾結了。
本來他打算以命格之術殺死韓塬全家,為自己爺爺報仇,可沒想到事實居然會如此曲折。
“好,明天我會去你們公司調查的。”淩崢糾結歸糾結,卻也沒有對方說什麼就信什麼,如果真的找錯人了,那他也不會繼續下去。
隨後韓塬又繼續和淩崢拉家常,那種拉攏之意言溢於表。
至於為什麼不選擇呂行世?很簡單,一個萌新和一個老鳥,前者自然更容易糊弄了。
等雙方聊的差不多了,呂行世這才開口:“韓老板,事情也解決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要先走一步了。”
“你們有時間慢慢聊,我沒有時間繼續聽了。”
這意思就是你趕緊給我結賬,要不然沒你們好果子吃。
韓塬一聽,也是趕忙說道:“呂大師您放心,不過家裡頭沒有備這麼多現金,明早九點,準時到賬!”
他可不敢賴賬。
一個剛剛成為命師的淩崢,就攪得他家宅不寧。
這要是換成呂行世,怕不是得喪命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