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師,韓老板已經順利和淩大師和解,今天他準備在醉香居擺酒席,讓我請您一定要過去赴宴。”史铖一來,就直接說了正事。
至於之前對方支付的報酬,呂行世也拿到手了,早上就打過來了。
“我就不去了,韓老板什麼想法我知道,到時候礙眼。”呂行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主要還是因為自己之前在淩崢身上留了手段讓對方發覺了,現在要是再過去,場麵會很尷尬。
再者,一頓飯而已,呂行世又不是吃不起。
對方想著就算不能拉攏他,也能順手刷一點好感。
韓塬真正想要拉攏的是淩崢,之前還以為對方是個小年輕,但從昨晚的情況來看,韓塬想要用糖衣炮彈拿捏他,估計也沒有那麼容易。
見呂行世拒絕,史铖自然沒有強求:“那我給韓老板回個短信。”
他其實也不是很希望呂行世過去,主要還是呂行世真要是被韓塬拉走了,那他怎麼辦?
自己好不容易抱上了大腿,結果被人截胡,而且他還比不過人家,這就很可氣了。
好在呂行世沒有摻和進去,表明他對韓塬並沒有多少好感,隻是交易。
“對了,大師,您今日還有空嗎?又有人找上我。”史铖給韓塬發了短信後,這才說道。
“又是個什麼情況?死人了沒有?”呂行世隨意問了一句。
“還沒有,不過快了,隻是…”史铖卻欲言又止。
“隻是什麼?彆話說一半就不說了,我最討厭謎語人了。”呂行世看得出來對方的為難,但是呂行世卻不管這些。
“是友商的工地的一個工人出了事,恐怕給不了多少報酬。”史铖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沒錢。
在他的想法裡,請呂行世這種大師出手一次,最少也得有?百萬吧。
這麼大一筆錢友商肯定不會替工人出了,要是三五萬,那咬咬牙還可以,但是百萬級彆的根本就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所以求到他頭上的不是友商,而是那名工人的工友。
“富人固定傷害,窮人就百分比傷害吧,我要他身家的百分之三十,不過分吧。”呂行世開口說道。
閒著也是閒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正好命鬼能夠給他作為大聖之體的資糧。
當然,要是遇見命師搞鬼,呂行世抓住對方後,也能夠進行解剖乃至是獲得對方的修煉功法。
最虧的一種情況就是對方真得病了,那呂行世就沒有辦法了,最多隻能保底拿錢。
“不過分,大師您慈悲為懷。”史铖趕忙誇獎道。
“說一說是什麼情況吧。”呂行世問道。
“高燒不退和昏迷不醒,渾身起疹子,並且昏迷過程裡會說各種譫妄。”
“此前在重症監護室裡搶救,現在保守治療。”
“而那些和他接觸過的工友,都會做同一個噩夢,被關在火裡焚燒,然後出一身汗,醒來的時候虛脫。”
“而且這種症狀還在加劇,再繼續下去的話,可能會演變成相同的症狀。”史铖簡略的介紹了一下情況。
“具備傳染性和致死性嗎?”呂行世摸著下巴。
所謂的保守治療,其實就是放棄了,隻是說的比較好聽一點。
“過去看一下吧,離咱們不遠吧。”呂行世說道。
“不遠,一個小時的車程,您看現在就出發?”史铖問道。
“走,出發。”呂行世當即應了下來。
二人坐上了車,呂行世這個時候才問道:“對了,你和那群工人是怎麼接觸的?通過電話還是見麵?”
“是他們昨晚在我家門口蹲了一晚上,我回去的時候正好遇見了。”史铖表示是見麵。
畢竟這個時代,電話費不便宜,手機更不是普通人能夠買得起的,反倒是騎著自行車過來更為合算。
呂行世瞥了眼史铖皮膚上的疹子。
“那你就得小心點了,可能是某種傳染病。”呂行世慢悠悠的說道。
這讓史铖神色略微一變,順著呂行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皮膚上那疹子,心裡不由得一涼:“又是烏龍???”
“可能性也是有的,畢竟臟東西哪有那麼容易遇到,真要是到處都是,你覺得大家夥還怎麼安穩生活?”呂行世實話實說。
這確實不是假話,聯邦整體來說,還是人族的控製,命師和命鬼加起來,估計連整體的十萬分之一都不到。
除非說是那種能夠對一州一地造成無法挽回損失的強大存在,然而這種肯定屬於極小的一部分,估計加起來都沒有多少。
要不然明麵上的聯邦怎麼會是普通人做主,早就是命師和命鬼的天下了。